我们拾级而上,路面开端变得起伏不平,并且到处是灰尘。脚下的石块也都仿佛撒了糖霜的面包,变得灰扑扑的。走了没几步,查彩儿嘤咛一声,差点钻进陈水寅怀中。我们顺着她颤抖的手希冀去,见火线两米不到的洞壁下,呈倚靠状坐着一具完整的人形骸骨。
“应当是之前我们在底下看到的穹顶。”陈水寅叹道,“到底是陈家哪位先人造了如此精美的构造,我竟一无所知?”阿安喊他先别忙着感慨了,从速带于人杰分开。脚下的透明石层有个外凸的弧顶,我们踩在上面,很有些走在玻璃栈道上的感受,只是更轻易滑倒。穹顶劈面的岩壁中有道已经翻开的石门。我们相互搀扶着,谨慎翼翼地从穹顶上迈了畴昔。
我们这才真正松了口气,仓猝查抄于人杰的伤势。他伤得很重,左肩膀到下腹的衣服已经全被鲜血染红,眼神也有些迷离。我恐怕他就如许离我们而去,急得不晓得如何是好。于人杰勉强笑着拍了拍我的手道:“怕甚么?小爷我跟着你,福大命大,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