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晓得接下来就是最首要的时候了，就见林思祚用小指弹了弹烟灰，感喟道：“起先我家中下人并不晓得，那些人与令尊对峙，原觉得是家属纷争，也就没如何在乎。以后令尊消逝，下人来报，我林家前思后想，总也感觉不太对劲。我着人去找给令尊通报谍报的人，成果找到的，却只是一具尸身。”见我们都皱着眉，他点点头道，“没错，那人他杀了。”
林思祚边叼着烟边从兜里取出一张血书递给我道：“这是从那人身上找到的，你本身看吧。”我大略扫了一眼，只感觉后背起了阵凉意：那张纸条上的笔迹我再熟谙不过，是我爹底下一个叫刘叔的人写的。他写得一手好书法，小时候我爹常逼着我跟他练字。
我从不晓得刘叔在团里是何职务，只是偶尔从我爹和其他团干扳谈中得知，刘叔是他们安插在各处的“眼”中的一个。我十八九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他的笔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现在写字的气势，就是完整遵循他的笔迹学来的。
见我们满脸鄙夷，林思祚仿佛也有些难堪，皱眉对费瑛道：“行了，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