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怨气都洒在拓跋凛的身上,拳头用力的捶打在拓跋凛身上。
柳涟倾这下拉住了柳夫人,眼睛通红的说道:“母亲,您先沉着一下,微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去救。”
柳夫人和柳涟倾皆是一怔,她们表示的这么较着,拓跋凛这个白痴还不看出来是微儿出事了?她们才会来找他?
这是柳涟倾在柳府跟柳夫人说好的,柳夫人固然不附和柳老爷的做法,但是颠末柳涟倾的劝说,她也同意了,只要尽快的杀了裴水,为微儿报仇,她跪下来求拓跋凛这个小辈,又如何样?
母女两人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家里产生了大事。
柳夫人眼睛哭肿了,还在不断的哭。
他棍骗柳家,棍骗的好狠。
她又昂首,泪流满面的对拓跋凛道:“你不要怪我母亲,我母亲只是太悲伤,太难受了,现在也不是给微儿报仇的时候,你先把元丹给我,统统都等救活微儿再说。”
柳夫人听到拓跋凛保护裴水,立即就爆炸了,锋利的嘶吼道:“她仁慈?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她也不会是个仁慈的货品,她心肠最暴虐,我和倾儿亲眼看到她把微儿推动毒虫洞。”
“你还不晓得吧!她把微儿害的有多惨?微儿的鼻子都被毒虫咬掉了,脸孔全非,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全被咬烂了,血肉恍惚,连红色的骨头都看到了。”
“拓跋凛,微儿但是你未过门的老婆,莫非你要为了一个暴虐的小贝戋人,不顾本身未婚妻死活吗?你还是人吗?还是人吗?”
“谁敢动裴水,就是我拓跋炕的仇敌。”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
柳涟倾眼睛也泛着红,另有泪光。
一个掉进毒虫洞,被咬食成脸孔全非的女人,拓跋凛还会为了她,心甘甘心的拿出元丹?
俄然,柳夫人一个狠厉的巴掌呼来,狠狠的打在拓跋凛的脸上。
拓跋凛浑身一震,深蓝色的眼睛担忧,嘴里收回的声音颤抖道:“甚么?微儿出事了?是谁伤了她?”
拓跋凛最后那段话问的充满恨意,仿佛要立即去杀了阿谁伤害柳涟微的人。
柳涟倾又说:“拓跋凛,你如果另有一点知己,另有对微儿的一丝惭愧,你现在就去杀了裴水阿谁暴虐的小贝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