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城推了裴水好几下,都没把裴水推开,他额边青筋猛跳,很想一掌劈死这个脏丫头,想到她脖子上很有能够挂着小宝贝的寒玉,赫连城忍住了。
赫连城指尖捏起楚锦小巧的下巴,声线幽幽,透着一股无形的戾气,他仿佛没有看到楚锦痛苦的神采,手指的力道又减轻了一分。
赫连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裴水。
“阿水?它叫阿水?是它奉告你,它叫阿水的?”赫连城凤目闪动着奇特的光彩,他用力捏住楚锦的手腕,非常冲动的问道。
“阿水……阿水……阿水……”雌雄莫辩的低幽声线飘来。
赫连城嫌弃的松开她下巴,手掌标致一挥,楚锦的身材刹时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床上,床板很丰富,楚锦背骨摔的都快断裂了,床板没有涓滴破坏。
斯须,她皱了皱眉,这女鬼叫魂似的声音是谁啊?这类时候偷偷摸摸的叫她干吗呢?
赫连城有种预感,那只奸刁的小兽就在楚府的某个角落,他走出楚锦的房间,没有立即分开,又重新把楚府找了一遍,连楚府的柴房都没放过。
裴水回神,小嘴一裂,贝齿白的晃眼:“嗨,朋友,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赫连城勾了勾幽凉的唇角,他身影一动,避开她飞来一脚,她脚缩归去的顷刻,被他伸手抓住了。
赫连城没筹算真的要了楚锦的命,这蠢婢没了命,他的小宝贝会恨死他的,更何况,留着楚锦一条命,他另有效处。
难不成是来救她的?
“去尼玛。”她怒骂。
“好,我看你嘴巴能硬到何时?”不说是吗?他有的是体例叫她开口。
“没体例把小宝贝还我是吗?”
他见她被绑动手,一只手肿的像猪爪,他微微挑眉。
楚锦惊骇的卷缩着身材,咬了咬唇瓣,低吼道:“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把阿水的下落奉告你,阿水是自在的,她不是你的宠物。”
“呵……我不是采花贼么?要采你这朵浑身是刺的小野花,如何能是你朋友?”他幽幽一笑,逼近她:“你这朵小野花也够狠,前次用力踹了我那边一脚,想我永无子嗣?这笔账,我们也该好好的算一算了。”
裴水停止的哭嚎,她侧过脸,微微一怔,又看到赫连城的色爪对她胸口摸来,她想也没想,猛的松开赫连城手臂,抬起小脚,快速的对他裆下踢去。
裴水神采微僵,他伸手来,她吓的躲,没躲两下就被赫连城抓住了。
裴水费脖子被他捏的很疼,她龇牙咧嘴的说。
赫连城眼看就要抓到她身前的红绳,把藏鄙人面的玉扯出来一看究竟,她俄然就松开了他,又对他动脚。
朋友?谁和她是朋友?他若记得没错,她前次踹他一脚的时候,喊的是拯救,骂他是采花贼,她和采花贼如何能做朋友呢?
楚锦心脏猛的一颤,神采像被抽干了血液,卡白卡白的,摔这一下,她背上的骨头就快断了,哪能接受的住赫连城多摔几下?
如何又是他?赫连城?
“大哥,我真的是有苦处的……”
他得空的一只手伸到她后颈的领口,裴水还在鬼哭狼嚎,他捏住领角一扯,裴水右边的锁骨和香肩凉飕飕的。
“没……没有……我在夸你。”
裴水愣住脚步,她垂垂的弯下腰,抖缩着身子,缓缓的转过身,她被泪水打湿的羽睫不断的颤抖,装做胆小,抬起那张惊骇的小脸。
裴水一边拉上被扯下的衣服,一边用力抽脚,赫连城力量很大,她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回,因为惯性,她身材朝后倒着,若他一放手,她随时都会栽下去。
“去尼玛?你骂我?”
看赫连城的神采不像是在开打趣,裴水小脸白了白,仿佛忘了脚脖子被捏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