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澈一本端庄道:“科学也没法解释我们能够穿越和修真的事,我们既然能够来这个天下,我就情愿信赖一些不科学的东西。比如你喝我的血,比如把它留在你体内,只要我们体/液互换的充足多,有一天,或许我们的血就很靠近了。”
贺嫣舒畅地将近睡着,想到甚么,抓过杭澈搂着他肩的左手,看了看左腕,再去抓那只正揉着披香令的右手,再看看右腕,指腹抚着杭澈两只手腕上深深的伤疤,轻声道:“还疼么?”
杭澈目光无认识地落在某一处,轻声道:“第一次给你梳头时。”
哪怕亲吻过无数次,他仍然对本身夫人有着激烈的欲望,想吻他,想抱他,想解下他的发盈盈握在手里,想……即便正在一起,心底仍然会一遍一遍喟叹。
有了贺嫣以后,便有了软肋,有了死穴。
当时他急于证明涿玉君伉俪反面都是谎言。杭家代代伉俪情深,他涿玉君没有掉队,没有丢祖宗的脸,乃至只要他领了妻罚――老婆之以是会惩罚丈夫必然是非常严峻丈夫,而丈夫对本身老婆的惩罚甘之如饴,另有甚么比这更秀恩爱的呢。
“但是我疼……”贺嫣声音有些哽咽,“我心疼。你实在不必喂我血,我也能够本身养足血醒来的。”
少见杭澈耳朵根上红了,并且不天然地偏开目光。
贺嫣微微抬头,追跟着夫君的手指,半边脸贴上夫君的手指和掌心,贰心底毛绒绒一阵软,声音不自发放得很暖和:“遥弦,你等我的五年,都在做甚么?”
桃花海岛长年暖和,东南风带着潮意,颠末阳光的洗涤变得温暖而清爽。
杭澈缓缓低头,两臂撑在贺嫣肩侧,抵着额头再次逼问:“嫣儿,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