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不说话,安念熙更加对劲了,她向老太太道:“祖母,你看这丫头做贼心虚,难以自圆其说了,她和小六的确有奸/情,并且做出玷辱国公府名声的事情,又不止一双眼睛瞥见,以是,祖母,你要好好罚她,若打不死她,就将她卖掉吧!”
香草看着小六恬不知耻的嘴脸,想起柴房时本身被世人的喊声唤醒,发明小六正赤身裸/体趴在本身身上做着那事,就恨不能一头撞死。
二太太顾忌地看了看花畹畹,如果别人还好说,可香草是安和公主的亲信……
所谓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骚。
“可有人证?”花畹畹厉声问。
花畹畹上前捡起那锭银子看了看,转而向小六,目光刻毒诘责道:“你一个柴房劈柴的小厮,那里来这么一大锭银子?”
花畹畹看着香草,焦急道:“香草,我晓得你是冤枉的,只要你说出真相,老太太是会为你做主,还你明净的。”
“奴婢是被骗去的……”香草哭着喊。
香草只是冒死点头哭着喊着:“我不!我死也不!求老太太打死我吧!”
小六叩首如捣蒜,香草急了:“不!我不要嫁给这个狗主子,我死也不嫁!”
说着,向小六投去表示的目光,小六忙道:“是主子偷的,不是,是主子捡的……”
二太太向老太太道:“老太太,我听了这半天了,这香草和小六之间也并不是有甚么奸/情,最多就是有情,我们国公府一向宽待下人,让下人凑对的事情也做过很多,他们不过是一对情难自已的年青人,不如……成全他们?”
安念熙心下灵机一动,二太太的发起何尝不是个好发起,如果让香草嫁了小六,那她和方联樗就永无能够了。
小六道:“香草,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卖力的!”
“香草,你刚才不还说你和小六之前从不熟谙吗?那如何一个陌生人约你,你就去了呢?”安念熙凶险地笑。
安念熙当即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能和香草干出那样的丑事,也能做出其他鸡鸣狗盗的事!”
仆妇们当即上前拖了小丫头出去,地上滚下小丫头带来的那锭银子。
香草语塞,不能说出方联樗,不能说出方联樗!
见香草只是点头落泪。有口难言,花畹畹急道:“香草。你倒是说话啊!”
小六一时愣住,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安念熙道:“那总而言之,香草你的确是和小六约幸亏柴房见面咯!”
安念熙虚假笑道:“是啊,香草,你如有冤情就无妨说说看嘛!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太太就能饶了你!说,你为甚么会去柴房?”
因而,安念熙向老太太道:“祖母,二婶的发起甚好呢,香草好歹服侍过祖母一场,现在又跟着安和公主,祖母就看在畴昔的情分和安和公主的面子上,不然就全了这事?”
小丫头慌了,向着安念熙:“大蜜斯救我!大蜜斯救我!”
那小丫头交出一锭银子:“都是奴婢贪财,才做了小六的跑腿,奴婢情愿交出银子,只求老太太饶了奴婢!”
老太太看向二太太:“如此后宅掌事是你二婶,由她措置吧!”
二太太刚才早已被花畹畹和安念熙的唇枪舌剑绕晕了,竟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花畹畹瞪眼着安念熙:好个暴虐的大蜜斯,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削去她的左膀右臂,好对于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