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有伤在身,就不送祖母了。”安念熙躺在床上道。
厅上。蓟允秀正筹办辞了安老太爷拜别,见安老太过分来,不免又要留步酬酢。
安老太太笑吟吟的,说不尽的热忱。
传闻安念熙回府,因是受了重伤的原因,国公府的女眷都到香荷苑看望。
安念熙点头:“祖母代我好好感谢他,虽是他的豹子烈踩伤了我,但是他也经心极力照顾我以表弥补了。”
老太太一走,二太太便号召其他女眷道:“大蜜斯有伤在身,需求静养,我们就都别在这里叨扰她了。”
老太太有些吃惊:“念攘返来了?”
望月小筑,大太太到时,花畹畹正陪着郎中为安念攘看治。郎中开了驱寒的方剂,叮嘱安念攘定时服药,切不成让浅显寒症变成伤寒,届时医治起来可就费事了。
大太太来了,肉痛唤一句:“念攘……”眼里便有泪水打转。
蓟允秀拜别老太太老太爷离建国公府,老太太便当即去望月小筑看望安念攘。
老太太摆手:“不必起来,不必起来,你且好好躺着,等养好了身子再到嘉禾苑向我存候。”
大太太又悲伤起来。
安念熙欣喜道:“又不是自家亲娘,要她们体贴干吗?女儿有母亲心疼,足矣。”
安念攘内心绝望,大太太定是听了大姐姐的教唆,也来指责她回府一事,看来在母亲心中,一碗水也是没有端平的。
老太太慈爱笑道:“在你心中,祖母是那么不近道理的人吗?四皇子还在厅上和你祖父说话,我去看看,和他酬酢几句,反正你这伤是能病愈的,只是受了这一顿苦罢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太太欣喜地点点头。
四皇子道:“老太太说到报答,叫本王如何敢当?原就是本王的豹子烈肇事在先。老太太和老太爷没有见怪本王,本王已是内心不安。若说到报答,那本王真要无地自容了。”
安老太太道:“四皇子顾问了我家念熙数日,老身还未报答。四皇子如何就能走呢?”
老太太扶着罗妈妈的手自去了。
安念攘躺在床上看起来有气有力,但说话倒是振振有词,大太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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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含沙射影,话外有话,花畹畹假装没闻声,只是柔声道:“母亲,二mm得了寒症,母亲还是避着为好,以免感染。”
大太太想起安念熙说的,花畹畹撺掇安念攘返国公府的话,道:“念攘,你但是病胡涂了?谁为你好,谁想害你都分不清了吗?你如何能够没有老太太允准就回府来?”
“甚么事?”安老太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