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熙点头。却又有些担忧:“但是女儿却总觉不安,这世上也有如许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吗?杀了村老的人较着是要帮我们,但是……”
刘香秀做出一副谨慎的模样,走到湘帘边去,向外检察了一下,肯定无人听墙根儿了,方才走回安念攘跟前来:“大蜜斯和大太太竟然说那接骨村老之死是二蜜斯找人做的。”
大太太道:“我问过那刘清。他从村人那边探听到有人杀了接骨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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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不管,和二蜜斯你有天大干系!”刘香秀夸大说道。
安念熙说着扶了大太太往屋子里走。
刘香秀这才上前,神叨叨道:“奴婢方才刚从香荷苑返来。”
大太太却不觉得意:“既然是帮我们,就没有甚么圈套可言。这件事总不成能是花畹畹做的。”
安念攘一下来气,凝眉道:“和我有关,她们又说我甚么好话了?”
“甚么?”安念熙一惊。
安念攘再傻也不至于编造谎话。
刘香秀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
安念熙传闻大太太来了,忙从屋子里迎出来,见大太太立足在院子里看着那些大水缸里的荷花发楞。
“但是为何全村的人都会说村里没有接骨村老这小我呢?”
安念熙道:“母亲有所不知,女儿在乡间被四皇子的豹子烈踩断肋骨,的确是那村老替女儿接的骨,二mm所说脱衣接骨一事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安念熙问大太太,大太太茫然地点头:“这件事不管谁是幕后教唆,总之受益人是我们。念熙你的清誉保住就好,不然。还不知这会儿,全部都城的人如何看我们国公府的笑话呢。”
刘香秀疾步走到安念攘跟前来,凝重地唤了一声:“二蜜斯……”
安念攘穿戴家常衣服,头上只散挽着氵儿,坐在炕里边,伏在小炕桌上同个才留头的小丫环描花腔,见刘香秀出去,放动手中的笔,问道:“瞧你面色不好,又如何了?”
安念攘便让那小丫头出去,然后啐刘香秀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安念攘听到和安念熙有关的任何东西,内心都会不欢畅:“你去那作死的处所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