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娘子冷冷地看着安念雨,变了调子道:“我晓得你是因为你母亲的事情仇恨我,但是你也不想想你母亲是如何对待我的!你和四少爷是她的骨肉,她疼你们爱你们,嫡亲之情,舐犊之爱,其情可悯,但是我呢?我和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何其无辜?他还在我的肚子里就被害死了,祸首祸首是你的母亲,这笔账又如何算呢?四蜜斯,你奉告我,害死我的孩子,你母亲做的就是对的吗?我有错,但是我的孩子有甚么错?我不能见他一面,他就死在了我的肚子里?四蜜斯,你奉告我,你感觉你的母亲冤枉不幸,那谁又来替我的孩子伸冤呢?”
三太太的目光超出安念雨肩头看向床上的安小娘子,几近喷了火,恨不能目光化成剑,将她刺个千疮百孔。
然后安念雨眼睁睁看着三老爷用家法重重打了三太太,三太太在地上边哭边骂:“安祥禄,你个没有知己的东西,我伯父东正侯刚把你从外省调回都城,你竟然就恩将仇报,不但纳妾,还听狐狸精一面之词用家法打我!安祥禄,我伯父不会放过你的!”
三太太之以是在国公府里不得民气,就是犯了这个弊端,常常将东正侯挂在嘴边,搞得本身背景很硬似的,东正侯再牛叉,也不会管这后宅尔虞我诈之事啊!
安念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安小娘子却暴露阴邪的笑。
三太太落寞点头:“母亲挨打事小,倒是你,你如何能够那么傻去认罪呢?”
三老爷高低垂在空中的鞭子这才蓦地愣住。
安念雨不忿:“真是恶人先告状,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
三太太更是呕得要吐血,内心道:安小娘子,这个仇,你给我记着!没完!没完!
末端,安念雨吼道:“父亲如许对待母亲,是不是逼念雨再吊颈一次!”
三太太非常怅惘的,女儿也是好女儿,儿子也是好儿子,只是丈夫不是好丈夫罢了。
但是四蜜斯认罪了,四少爷也认罪了,三老爷要用家法,三太太作为一个母亲,如何能够看着孩子无辜受罚呢?
安小娘子冒充坐月子,一向躺在床上疗养,见安念雨闯出去,一脸不忿,很有些惊奇。
两个丫环各不相让,犹若独木桥上的黑羊白羊,竟将对方的饭菜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