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仓猝叩首谢恩,顾不得身上已经挥汗如雨。
朋友叫用饭刚回,有点晚,抱愧。
坤宁宫内,皇后看着东正侯,神采凝重,道:“大哥接到哀家的密信是不是泄漏了风声,不然何故半路杀出程咬金,救下我们囊中之肉?”
竟然有另一队人马在暗中庇护八皇子安危,且还化作商旅乔装。
花畹畹坐在床前圆椅上,替老太太一评脉,便蹙了眉头,笑道:“真难为老太太了,驰念畹畹就说驰念畹畹吧,却偏要让四婶到皇太后跟前演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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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悄悄吃惊,莫非有人一早就晓得了她让东正侯去刺杀八皇子的动静?
花畹畹到了国公府还是是由茹风雅领到了嘉禾苑,老太太一副病体违和的模样躺在床上。
花畹畹已经发觉到这几日,皇后看本身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也发觉暗中多了无数眼睛在窥测本身,恰好梅妃这时候还托人约她见面,不过是想奉告她八皇子真的碰到了刺客,但是所幸的是已经化险为夷。
音音是连夜被拖进了坤宁宫的密室。
皇后暗忖,音音是她用了多年的丫环,一向忠心耿耿,未曾出错,若说是她被人拉拢叛变本身,这不太能够,那会是谁从中对密信动了手脚呢?
“多送一次,如何说?”
安沉林是要向大太太证明,安念攘与蓟允秀之事与花畹畹绝无干系,才恳求老太太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内心猜疑着,莫非本身与梅妃之间的联络被皇后娘娘发明了吗?
“音音明显已经送过一次密信了,但是不知为何密信仍然在模糊身上,音音真的不晓得,不是用心渎职的,请皇后娘娘宽恕音音偶然之失。”
床后偷偷躲着大太太和安沉林。
蓦地,东正侯眼睛一亮,说道:“微臣倒想起一个细节,皇后娘娘此次传来的密信可曾多送了一次?”
音音趴在地上又是叩首又是告饶。
“先头一次的密信,信笺上没有只言片语,就是一张空缺信笺,微臣正迷惑不止,筹办次日进宫向皇后娘娘问个究竟,但是当夜又送来一封密信,密信内容是斩八子于回京途中,微臣几次确认那密信的确是皇后娘娘笔迹,与以往密信没有任何不同,微臣便不疑有他,当即开端摆设了,没想到……”
花畹畹给了老太太一个明丽笑容,还是替老太太开了安神养身的方剂:“既然已经出宫了,还是要帮老太太调度调度身子的。”
花畹畹倒是推托不见。
暗中庇护八皇子的人马是花畹畹派出的,还是梅妃派出的。
密室里放着火盆,火盆上是炭火烤得通红的烙铁,烙铁时不时收回滋滋的响声,吓得音音心惊肉跳。
“之前,哀家让你送给东正侯的密信,你为何送了两次?第一次空缺的信笺是出自谁之手,你且招来,不然哀家叫你生不如死!”
皇后能想到的便是梅妃的人。
若不是有人庇护,她的刺客已经刺杀了八皇子了。
皇后眉头紧蹙,“这就奇了。”
皇后又给了音音一个任务,让她暗中监督灵芝,看看常日里她都和甚么人打仗,做些甚么。
音音一吓,叩首如捣蒜:“皇后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
“空缺的信笺!”皇后一惊,公然出了题目。
坤宁宫内也接到了密报,刺杀八皇子行动失利。
床后,大太太听老太太嘉奖花畹畹,垮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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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悻悻然的。
安沉林倒是兴味盎然的。
皇后问音音道:“你且细心回想,你送信之时,可遇见了谁,产生了甚么古怪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