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表情颇好,因为与故交相见,故交又尚且活着。
“公主……”
花畹畹想了想道:“童侍卫,我有一言,你务必听我的。”
他悄悄松松腾空飞扑了几下,便抓了几只萤火虫。
只见毓驳从腰间取下一个玻璃瓶子,那瓶子葫芦状的,不太小孩的拳头大小,他取下瓶塞,倒出瓶子里的香料,将萤火虫放了出来,继而塞上瓶塞,递到花畹畹跟前道:“公主喜好流萤,那么不管是穿夏秋冬都能够瞥见流萤了。”
“我是说真的,”花畹畹朴拙笑道,“今后若童侍卫有任何困难,我能帮得上忙的,童侍卫都固然开口就是。”
看着毓驳拜别的背影,花畹畹心下微微不安,不知毓驳宿世那一劫这一世会不会重演,而本身是否又能像宿世那样救他于水火。
月儿一走,安念攘心急如焚,盼着天亮又惊骇天亮。固然她将此事胜利栽赃给了邓道印,但邓家的人毫不会善罢甘休,就此放过她的。
因而毓驳举着火把,与花畹畹并肩而行。
当天涯已经放出曙光,邓家祠堂齐聚了邓氏一族统统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伸手要去抓那流萤,高兴道:“没想到入秋了,另有萤火虫,真是猎奇异呀!”
相反,他们必然会拖她下水,若邓道印受重罚,邓家人必然会让她陪葬的!
夜风吹过,月凉如水。
“公主言重了。”毓驳面露羞赧之色。
安念攘此时只能寄但愿于月儿,但愿她早点告诉安家人,将她快点挽救出去。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坤宁宫门口,花畹畹解了身上披风递给毓驳,毓驳穿好披风,正要告别,花畹畹看动手中流萤,喊住他道:“童侍卫请留步。”
花畹畹伸手禁止了毓驳的谦词,道:“再小的恩典也是恩典,是恩典总要酬谢的,人要知恩图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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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流萤无数,星星点点,绿色萤火,煞是都雅。
花畹畹的解释合情公道,毓驳露了笑容道:“戋戋小事,劳公主挂记,微臣……”
毓采纳身,不解地看着花畹畹:“公主另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