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下雪了吗?”
她此生给了我,便得永久给我。别人一分一毫,一厘一点,不,半点都不准得。神得弑神,佛取灭佛。
“天然是去的。”
“我放了她,谁来放了我?”
男人笑了,“因为沈云望德才无双,朝中少了他一日都不可。”
“……如果能放,早几世便放了。我已成魔,魔便是她……如何放?”
女子推开门,屋里的人转过身来,一身青衣,绣着暗月金边,身前挂着玉佩,刻着“相”,玉扣黑发,端倪清俊,凝睇着她。
“你害了她三世,每世活不过二五,你瞧瞧她,她是甚么人?!最不该惧冷的人,却因为在露天夜里呆了一天便生了病,若我不衔珠子给她,她便死了!那么喜好雪的人,却因为冷,裹了两件狐裘,连雪花沫子都碰不得,你若真爱她,你就……”玄色望着那人,猩红的眼在一片白茫茫中显得诡谲。
“这可不准乱给了。”
坐累了,人趴在桌上,侧着脸持续逗着小鱼儿玩。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