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生硬的尸身应当是死去好久了,披发着难闻的尸臭味道,但是被保存得很好,味道这么臭竟然都没有腐臭,如果细心去辩白,能辩白出来那么一点福尔马林的味道。
打击一波接着一波,环境越是伤害,我反而越是沉着:“另有多久?”
我扬手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问他小柔是如何死的,富商委曲得要命,说他如何晓得,我扬手再给了另一个嘴巴子,问他大老婆是如何死的。富商捂着两边脸说不晓得。
富商出去看到大厅里的棺材盖都被掀飞了,吓得差点尿裤子,被我拎到别的屋子问环境,他都快哭了,神采惨白,哆颤抖嗦地说不晓得棺材内里的人是谁。我问他比来有没有见过他老婆,他的眼神闪动。我又问羽士是他从那里找的,这一次,他干脆不明白我在问甚么了。
以是骆一川把这个废柴给我到底是甚么意义!我气得不可。富商惊骇地看着我:“你、你你在跟谁说话?”
我的头皮已经要炸开了,这里另有第三个东西!
小三飘到别的处所,为我加油助势。
“那大老婆呢?”我也很气愤,“她又何辜,凭甚么死了也不得安稳,要成为你们局中的捐躯品!”
“你你你,你别吓我啊!”富商快哭出来了,“你老给我按归去干甚么。”
“不是你按的还能有谁……”富商也懵了,他下认识地又按了一次。咔哒,开关又被扳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