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傅颜沉默了,就听陶离的声音问道:“在张大福家设局,把小柔做成煞的阿谁?”
植物丛林法例,弱肉强食。如果我这一次面对这帮杂碎撤退了,下一次他们就会欺负到我头上来。
舒云叹了口气,请我出来。
从人群中穿过的时候,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固然没有之前那么仇恨,但是也好不到那里去。轻视、倨傲,仿佛他们才是正统弟子,而我只是个攀附三清门权势的杂毛小子。
屋里的环境安插得很温馨,独居女人住的屋子跟我们这些单身老爷们儿就是不一样,满盈着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舒云给我做了杯咖啡喝,现磨的,不是速溶的那种。香是挺香的,可惜我并不爱喝这玩意儿。随便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董千还是那副耳聋眼瞎的模样,呆呆地站在我身边,不晓得我在跟谁说话,也不敢问。我看了他一眼,还是问了舒云:“你说的哪位亡夫?”
舒云的眼圈也红了:“我说的是砒霜中毒的那位。”
“传闻老先生亲身见过他,为了甚么物件。哈哈,要我说,老先生这两年也见很多这些想要往上爬的骗子!”
“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还不晓得这是那里。三清收的都是些甚么人。”我不咸不淡地回敬。
我往内里走的时候,董千焦急地问我:“乔大师,你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