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的呼延七娘不忿道:“五姐姐,你吃斋念佛十几年,这些年纪佛珠的日子多过练武,更加心软了。宗保是杨家独苗,谁伤了他,把天捅个洞穴,我也饶不了他!”
不是吧?这一屋娘们脾气太火爆了啊!
随即话锋一转:“我确切是在数佛珠呢,只要四娘诊断宗保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谢金吾将这串佛珠一颗颗吞下去!”
这少年就是杨宗保,而他父辈真有七员虎将,十六年前一场血战,七子去,一子还。
一个大气沉稳的声音劝道:“七娘,稍安勿躁,先让四娘诊治宗保的伤势,谢金吾的帐,我们渐渐算!”
此时几位女人中,身穿明黄霓裳,最为雍容华贵的贵妇伸手扶起侍女排风,欣喜道:“排风,我们都听家将们说了,当时谢金吾拆下了清风无佞楼的牌匾,你尽力庇护牌匾,才有力禁止他的进犯,宗保救你是大义地点,他受伤也错不在你!”
二十一世纪的杨宗保,他老爹从小听着刘兰芳先生的《杨家将评书》长大,作为杨姓先人,与有荣焉,就给儿子起了杨宗保这个名字,归正汗青没此人,也不算冒昧前人。
此时陪在他床边担忧他伤情,嚷嚷着报仇的就是他的婶娘们,以及将来的征西前锋元帅,‘火帅’杨排风。
杨宗保暗叹口气,顾不上让大师大吃一惊,他猛地坐起,说道:“娘亲,几位婶娘,宗保身材没有大碍,各位婶娘,不要起火,伤了身材!”
婶娘们,宗保刚穿越,不想显山露水,出来个聪明人,劝劝我娘吧!
杨宗保微微展开双眼,见到床边坐着一个慈眉善目,手捻佛珠的中年妇人筹办开口。
杨宗保长大后,固然是汗青系理科生,可也有着稠密的杨家将情结,在穿越前,他连续数天,废寝忘食的在大学图书馆查质料,筹办以《北宋与杨家将》为主题,完成本身的毕业论文。
这少年竟然真是杨宗保?
手捻佛珠的是杨五娘,她开口道:“六娘,这件事不宜轰动六郎吧,现在正值正月,每年辽人都在此时打草谷,大肆劫夺一番,六郎不成擅离边关啊!”
那身着明黄霓裳的就是六娘柴郡主,她回道:“我已经让家将传信六郎了,三关副将岳胜,文武全才。只要辽军不是大肆来攻,他应当能顶几个月,我让六郎带焦赞返来,好好经验谢金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