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场世人叫家主老兄,谢禹跟着叫了声邬家主。传闻邬家主修为早已入迷入化,进入传说中的筑基期,一旦进入筑基期,便可修炼神通,手指动一动便可毁灭一个山头,更可御剑飞翔,日行万里不在话下。
见谢禹无贰言,二长老一脸诡计得逞之色,大笑一声后,强行拉上唉声感喟的五长老扬长而去。
听到“卑贱”二字从二长老口中说出,谢禹出奇的怒了,他奋不顾身的爬起来,深陷的眼球刹时血丝鼓胀,气势如虹的看着二长老道:“敢问二长老,凭啥说我们采药孺子卑贱?”
“嘉奖?”邬家主闻言看向二长老:“老二,你说给甚么嘉奖合适呢?”
待部下之人搬来桌椅板凳,几位长老顺次设置了断绝法阵,众少年落座后,邬家主一拍储物袋,桌上平空呈现三株灵药来:
谢禹闻言闪过一抹嘲笑,这二长老端的好战略,不入套则能够说本身卑贱、没胆量,一旦入套则可借此机遇将本身一踩到底。哼,临时让他笑上一会吧,到时候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当下点点头道:“就依二长老所言吧!”
“对,将他踩在最后一名,让他永久不得翻身!”
打量了谢禹一番后,邬家主国字脸闪现一抹迷惑道:“五弟,你拿这么贵重的丹药去救一个采药孺子,倒是何故?”
但见二长老满脸笑意,五长老则神采安静,余下一众少年拜见邬家主后,神采各别,有人轻声细语嘀咕着,有人猎奇的打量着房间。
当听到第一名嘉奖一百两银子,一众少年个个心中炽热,普通采药孺子斗争一年尚且只能赚到五十两,就这一次比试,就是一百两,这怎能不让他们心动!如果再来四次比试,便能够采办一部黄阶初级炼体法诀了!
……
邬家主闻言轻斥道:“如何,看不起他?他但是五长老钟意的采药孺子,你们可莫要轻视,说不好你们还不如他呢!”
“家主老兄,你别看他是一采药孺子,他但是对多种灵药了如指掌,并且还晓得灵药五味,是一个不成多得的奇才!”
谢禹苦笑一声,就算有五长老在前头顶着,只要牛力发他们紧抓不放,毕竟会涉及到本身,本身一介采药孺子,只怕……。
见谢禹竟能巍然不动,邬家主顿感猎奇,出言赞道:“小子,有几分胆色!既然敢对二长老不满,你可有甚么真本领,当众露上几手?”
五长老闻言嘴角微翘,似笑非笑道:“家主老兄,这还要问嘛,拿来救人呗!喏,就是床上这个小家伙。”
就在谢禹冥思苦想之际,门再一次被翻开来,走进一满脸严肃的中老年男人来,国字脸庞,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额角刻着丝丝鱼尾纹,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说完,右手变掌为爪,身材朝前一扑,动如脱兔般,爪爪生风,朝谢禹脑袋重重抓下。
没过量久,耳畔响起两位长老狠恶辩论的话语声。谢禹瞄了一眼五长老,但见他面红耳赤,从话语中模糊一向在为本身摆脱。
稍等半晌后,待他再看向谢禹时,却见一只黑芒闪动的鹰爪手如同铁钩普通逼近谢禹脸庞,被五长老力阻后进步不得。小家伙则腰板笔挺、面不改色,怒瞪着二长老,只是额角边沁出少量汗滴。
二长老闻言一时愣住,他没想到谢禹竟敢当众辩驳本身,半晌火线才反应过来,怒道:“尔等竖子,竟敢猖獗,也不看这是那边所?”
待世人到齐后,邬家主严厉的眼神扫过一众少年,说了一番豪情彭湃的官套话,方才讲到参赛职员、灵药磨练以及奖罚细则。
目睹这类毫无牵挂的碾压,邬家主摇了点头看向他处。如果这一抓抓实,小家伙这脑袋绝对跟抓豆腐脑般,血溅当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