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甚么?难不成师兄想要保举名额,一个名额可要五百两纹银一个。”
“好好好,五百就五百。”
“刚去藏经阁时,看到门口空无一人。长辈内心在想,藏经阁如此重地,如何无人看管。”
一见马脸青年,三长老双目一瞪,怒喝道:“和兴,你跑哪去了?没人奉告你执勤期间,不准到处乱跑吗?”
在四周寻觅了一番后,见藏经阁门口果然空无一人,三长老粗星眉猛挑,一双虎目怒瞪,大喝一声:“藏经阁保卫安在?”
不待对方说完,谢禹瞟了一眼四周围观人群,满脸调侃打断道:“奉求,这位师兄,别开打趣了。你我素不了解,就算有这般功德,我也没事理奉告你吧!再说了,我选的可不是甚么中阶功法,就一低阶功法罢了。”
一看三长老反应,谢禹暗喜,这回马脸青年够喝一壶的,只怕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当下毕恭毕敬道:“三长老,长辈所说句句失实。”
谢禹咧了咧嘴,脸上闪现一抹称心,踏着积雪快步跟了上去。
没过量久,视野里呈现一身着黑衫的马脸青年,但见他满头大汗的朝这边赶,汗水与雪水交叉,在脸颊上留下道道浑浊的划痕,非常狼狈。
见和兴沉默不语,三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疑团:“你拿他们一千两纹银做甚,又何来甚么保举名额?”
两人对视了半晌,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道:“你就是谢禹?”
三长老粗星眉一蹙,回转头来迷惑的看向谢禹,但见后者反手指着胸口,冷冷盯着对方道:“这位师兄,我俩素昧平生,今刚一见面,您就将如此一大顶欺骗的帽子往师弟身上扣,不知作何解释?”
谢禹挨的比来,这吼声在他听来如同炸雷普通,狂暴而又威慑。要不是背劈面,耳膜非得给他震破不成。
听到二人跟了过来,和兴心中苦不堪言,这里三长老事情还没完,那两家伙又跟过来了,真乃一波未平余波又起。
定睛一瞧,但见对方周遭脸庞、粗星眉,双目炯炯有神,一小戳精美的八字胡,些许雪花异化此中,一袭宽松的素白长袍,浑身披收回版卷气。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赖,还不如不说,走了。我找别的师兄师姐去,如此大好机遇,只怕会有很多人抢着要。”见对方还是不中计,谢禹做出一副不悦模样,甩手就走入雪地里。
三长老捻须笑了笑道:“老五目光不错,你这小子不但灵药天赋异禀,并且看人目光独到,一点就通。”
没走多远,视野里呈现一约莫四十余岁模样的中年男人,迅捷非常劈面走了过来,转眼间来到谢禹面前停了下来。
中年男人捻须笑了笑道:“小子不识得老夫也很普通,老夫长居藏经阁,很少外出。何况你之前一向在外采药,比来才入炼药班。”
见谢禹起家欲走,马脸青年忙不迭追了出来,拉住谢禹赔笑道:“别啊!我的谢师弟,这么大的事容情,容师兄考虑考虑。”
和兴闻言脸胀成猪肝色,口中不竭的念叨着“是……”,慌乱当中却见谢禹幸灾乐祸的看在一旁,如同抓到拯救稻草般冲动的道:“是他,是他!是他说有三个保举名额,入藏经阁采办中阶功法只要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