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广场居中偌大的高台上,正中右边端坐着一中年男人,但见其边幅堂堂,国字脸上尽是严肃。双目炯炯有神,目光射寒星,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嘘!小声点!”红袍修者忙不迭堵住对方的嘴,偷望了高台倆使者,见两人仿佛没有重视到这边,方才长舒了口气,语带责备道:“你是怕他们听不见呐!”
在购药期间,还真如青衫少年兄妹俩所说,西雾城各大灵药铺都缺甘草,估计“西邬灵药铺”也不例外。幸亏谢禹手头有大量的甘草,不然还真不晓得咋办。
“唉呀,从他们浑身披收回来的气势,必定是长林郡派来的使者啦,并且韩家、邬家两位家主都对他毕恭毕敬的。除了使者以外,还能有谁。”红袍修者轻声答道。
此时,两人正襟端坐,时不时的向居中两人点头哈腰,偶尔还谦虚的陪笑着。
……
在其两旁下座,各自端坐着一中老年男人,左边郝然是邬家主,右边则是一络腮胡子,长得虎背熊腰,看似力大无穷,此人乃是韩家之家主无疑。
城门上挂着一块金色匾额,上书“西雾城”三个金字。城门口整齐的站着一排金甲卫兵,手握金色长枪,一股萧杀之气油但是生。
在两位家主身后,顺次坐着各自四名长老,俱都神采严厉的正襟端坐,概不敢交头接耳。
就在莫药师路过的广场边沿,这里堆积了一大群修者,人群中心一浓眉大眼的大汉端坐于地上,身前一左一右摆放着两个大字“邬”、“韩”,低头呼喊道:“走过,路过,别错过。大师快来下注了,另有小半个时候炼药大比就要开端了,到时候就算想要押注也不能押了。”
在这十天里,谢禹除了用饭,其他时候一概扑在了炼药上。虽说光阴未几,但是凭谢禹的炼药天赋,炼制程度勉强让本身对劲了。
五长老悄悄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滴,忙不迭传音应宣称是,说完后回转头去,看向人群中的莫药师,传音了几句。
更多的人倒是挑选按兵不动,在一旁会商起两家的胜率来。
只是左边的金丝绸缎少年只要九名,右边则整整十名。
而在几位长老身后,整齐的站着一排统装少年,左边的是清一色的金丝绸缎,右边的则是清一色的金装道袍。
能轰动筑基期修者的,天然是邬家、韩家一年一度的炼药大比在此停止,并且本年的炼药大比较往年分歧,事关西雾城城主的人事任免。
而青年女修所说的邬家长老,天然是五长老。
转眼间,十天时候不知不觉在谢禹炼药中畴昔了。
“那是必定的了,长林郡来的人,还能有差。”说到此,红袍修者神奥秘秘的凑到瘦个修者耳畔,轻语道:“跟你说,传闻男使者出身于西雾城,曾受过韩家很多恩德,只怕……。”
见谢禹走了过来,最前面的卫兵手中长枪一横,面无神采的拦住他,查抄了其身份信息后,方才放行。
青年男修闻言眉头一皱,谨慎答道:“这个事情我也不晓得。根据平常的经历,只怕是邬家再也找不到第十个像样的炼药孺子。与其过来出丑,还不如不来。”
“你说居中的两修者会是谁?”一尖嘴猴腮的瘦个修者猎奇的向一旁的红袍修者问道。
现在,五长老心急如焚,是他顶着庞大的压力,给了谢禹此次机遇。如果谢禹不来,不但谢禹要守到严峻的处罚,而他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