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邹昊文现在的表情,恨不得顿时将他五马分尸,“开打趣呢吧?没钱你帮甚么忙?”
“嗯嗯,此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哪有那么多钱买冥币呀,真是好哥们!”
“真不给?”马飞撇了撇嘴,“那你和隔壁刘大妈的事,我可管不住这张嘴啊?二娘如果晓得,结果你是懂的!?”
刚一进屋,就被一股脚臭味熏得要死要活,内里窗帘拉的很紧,天然光芒就暗了很多,如果在太阳底下站的时候久了,视野底子没法适应,黑东东的甚么也看不清楚。
邹昊文拍了拍马飞的肩膀,就凭明天这件事儿,今后说甚么也要酬谢他的知遇之恩。
他二叔的葬品店间隔康永堂不是很远,从那儿路过的时候,邹昊文还特地看了看,母亲公然将牌子换掉了。药房里的统统都规复如初,买药的人还是那么多,但却赚不了几个钱。专柜上除了之前消逝的药材以外,又多出来几种,而阿谁站在柜台上算账的,仿佛是母亲新雇来的新掌柜。
“哎呀,二叔,那一点如何够啊。你晓得我是个孝子,爷爷去走了后,我每年都去扫墓送钱的,你就再多给我一点,我怕他白叟家不敷花!”
马飞见他有点上火,赶紧又解释道:“你这东西不是用冥币买吗?我二叔就是做葬品买卖的,再过几天就是腐败节,我提早在他那给你拿点不就成了嘛!”
马飞看到这儿,对邹昊文的孟婆汤完整佩服了,本来他还想本身尝尝,但听到刚才阿谁城管像孙子似的求药,现在也用不着费事了。
马飞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说法。
……
“真的?”邹昊文想不到他这么风雅,“快点拿钱来吧!我赶着进货,阿谁植物园卖力人明天就过来取孟婆汤了!”
“嘿嘿……”男人摸了摸马飞的脑袋,又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你这个臭小子,我送了那么多还嫌不敷啊,那你去那边看吧,想要多少随便拿……”
“要不我给你脚底板上画三颗痣?”
“去你的!”邹昊文可不想和他开这类打趣,“还是从速办闲事儿吧!明天还要给野活泼物园供货呢!”
张啸天交钱以后,像是中了彩票似的,赶紧将东西带回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