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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肃王领着几千精兵和几个朝中重臣,拿着先皇遗诏突入了皇宫,把天子给赶下位了。
他们前些光阴还在提心吊胆的躲躲藏藏,还被知州公子带人欺上门来,谁知一转眼,肃王……喔不,当今圣上竟然即位了。
知州公子的思虑比在场合有人更深、更远,眼下都城许家看似穷途末路了,可许家也不是新朱紫家,凡是传承了多年的世家大族,总有些底气和倚仗。
一旁的陆祈也是紧握着双拳,却仍然坐在轮椅上,只是眉眼也是带着肝火,较着不待见这不请自来的一大群人。
若不然,凭着他知州公子的成分,直接命人出去搜也何尝不成。怕只怕没搜到他们要的人,反倒是获咎了人,反往知州府头上倒扣一盆脏水。
“回公子的话,妾身曾听人提起过,陆家的少爷体弱多病,往年有大半的时候都住在郊野的庄子上,虽不知陆家的庄子在哪儿,可这周遭几里内,唯有这一间庄子的位置最好……”
看来方才出面的恰是白家的少爷了。
既然许家未倒,陆夫人和陆家在桐城的底气就仍然在。
可在场其别人就想不到他这么深远了,对容女人来讲,她来到桐城的目标就是追捕肃王世子,只要能够逮着人,获咎个桐城首富或者都城许家底子不是甚么题目。
就是因着此事毒手,以是父亲才会交到他手里,毕竟他一个小辈又是白身出面,就算真的获咎了陆家或是都城许家,也不至于影响到父亲的官途。
她立即掉头想要阔别都城,可还没来得及走,就被肃王部下的人找到了。
那常大人一听便让部下去搜庄子,白衡和陆祈在原地冷冷地瞪着他们,一句话都没说。
毕竟陆家在桐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更别说陆夫人的娘家还是都城里的大世家,以是饶是知州府也不敢明面上太获咎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