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妃气势实足的审着白衡和陆祈时,墨书已经赶回了王爷的书房,将事情禀报上去。
毕竟墨书但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凭她一个管事妈妈,那里敌得过对方的枕边风呢?思及此,姚妈妈几近掩不住眼中的鄙夷和轻视。
白衡越是淡定,王妃看他越不扎眼,因为白衡为何如此有底气?还不是仗着受宠。
毕竟如许的荣宠,竟是府里的头一份儿,就是先前非常受宠的夏侧妃或莲姬,也没有获得肃王如此的另眼对待,更遑论能够进入肃王的书房。
这让她如何能够均衡呢?
虽说姚妈妈的年纪比墨书大了两轮不止,可因着墨书在王爷面前得脸,深得王爷信重,以是就是姚妈妈在他面前也不敢拿大。闻言也只能笑着说道:“自是王妃命老奴出来跑腿,不然老奴那里敢随便走动呢。”
毕竟当初王妃是陛下亲身赐婚的,他如果对王妃有定见,那不是即是对陛下有定见么?他可不会傻傻地奉上把柄给陛下阐扬。
她伸手接过丫环奉上的茶盏,悄悄啜了一口茶水以后,将茶盏用力放在手旁的案几上,“喀”的一声脆响,好像敲在白衡和陆祈的心上。
只他们也不能公开违背王妃,只得跟在姚妈妈的身后,筹算前去王妃的正院走一趟。
白衡和陆祈没想到王妃要他们畴昔问话,看着姚妈妈的态度,只怕火线还不晓得有甚么等着他们呢。
只不过王妃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撤除白衡和陆祈的心机。王爷阴沉着脸,大步走出了书房,朝着王妃的正院而去。
就是几次王妃的兴风作浪,背后都少不了她的撺掇,是以墨书对她讨厌得很。
墨书见了姚妈妈的神采,那里不晓得姚妈妈所想,他真是恨不能上前撕了这老货的皮,免得她一天到晚净想着肮脏事。
另一边,白衡和陆祈一起连拖带拉的被带到了王妃的正院。
姚妈妈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呸,仗势欺人的小杂种!小小年纪谱摆得倒是大。”骂完便也带着丫环们分开了。
肃王听罢,怒得摔了一个上好的砚台。
先不说本身压根儿没有送过啥点心给莲姬,就说他为何要毒害莲姬?外人看来他是王爷的新宠,必定是为了争宠才想侵犯莲姬。
固然她对肃王没有多少情义,可这肃王府是她的,也是她儿子的,她不答应任何人威胁到她和儿子的职位,也不答应有人碍她的眼。
“白衡,事到现在,你另有何话可说?”王妃厉声问道。
世子既然已经发话了,便立即令人到许家,将白衡和陆祈留在许家的下人们都带了出来。
白衡和陆祈对望一眼,内心悄悄防备着,不晓得王妃又要闹甚么幺蛾子。
白衡和陆祈暗自对望一眼,看来王妃今儿个盘算主张要难堪他们了。
王府里的白衡和陆祈自是不管许老夫人如何跳脚。
他对着候在原地的墨书叮咛道:“去,查清楚到底是谁要跟本世子过不去,竟是连本世子的母妃都算计出来了。”
一旁的世子见状,赶快开口劝道:“父王息怒,把稳气坏身子。”
一行人才出了怡园门口,就见到墨书领着人远远的走了过来,姚妈妈神采一变,叮咛动手底下的人,“快,王妃等着问话,先将两位少爷带畴昔。”
是以这么多年来,他任凭王妃在府里头兴风作浪,只要不碍到他和世子,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王妃的话,草民痴顽。”白衡低垂着视线,沉声说道。
是以这整件事在白衡看来,真是好笑得紧。
现在他们没了后顾之忧,不消担忧许府在背后使坏,终究能够安下心来好好地待在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