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众楚军将士哗然惊呼,恐怕伤了少主,仓猝收起兵器,纷繁让步。稍有不及者,哎呦一声,坠落江中。
郑坚城想不到这子彪悍如此,软硬不吃。任他老辣弥坚,现在也苦无对策。
本来郑坚城算准纪子羽戒心甚重,用心叫部属逞强,猜想纪子羽轻敌之下,戒心顿减,如此必定中本身的“五毒散”。
纪子羽紧咬双唇,摇摇摆晃的站了起来,虎目斜睨,哈哈狂笑道:“儿,你就这力量吗,还不敷给你爷爷挠痒。”
笑声锋利回荡,世人的脸容在面前摇摆扭曲,好像妖魔,纪子羽只觉下身虚无,软绵有力,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东夷懦夫,死也要站着死。强运体内残剩真气,念诵“金石决”,缓缓地将落空知觉的双腿竭力扶直,大笑道:“楚贼,用力吧,本少爷感觉身上好痒。”
“咻咻”声不断与耳,万箭缤纷,楚军将士稍有遁藏不及者,便被钉死在船面上,惨叫不断,乱做一团。
纪子羽朝前疾冲,顺手将景泰如猎物普通扛在肩上,御风跃上楚军旗舰。
着,捡起地上的金疮药,拔开瓶塞。顷刻间,黑烟满盈,异味扑鼻。纪子羽突觉浑身酸软,堵塞愁闷,五脏犹在翻江倒海普通,而体内的真气竟被完整停止,空空如也。惊怒道:“儿,你爷爷着了你的道啦。”
忽听远处喊杀震天,众东夷将士目睹大统领被楚贼算计,百折不畏,个个早已肝火填膺,架船直奔楚军旗舰而来,箭矢如雨,吼怒破空,朝着旗舰倾泻而下。
乙那容他等闲逃脱,剑身扭转,振开郑坚城双掌,直刺胸门。速率之快,直如鹰击长空,紫电狂舞。
纪子羽忖道:“这贼活着比死了值钱,还是先行让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