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行了。你倒是与我心机分歧。”裴羽也不坦白甘蓝,“蓝氏与别的事情无关,我怕是比你还要猎奇,只是不宜走动,只得压在内心。”说着话,她取出随身照顾的一个装着些小额银票的荷包,“这个你拿着,有难处的时候必然要奉告我。”
她的泪落得更急,身形微微颤抖起来,手上失力,灯笼落地。
“这、这可不可……”甘蓝连连摆手,“奴婢跟您说这事儿,是觉着应当禀明,之前您又不是繁忙便是嗜睡,总找不到端庄说这事儿的机遇。奴婢真的不是跟您邀功讨赏,真的……”说到这儿,粉脸已经涨得通红,特别局促不安,恐怕裴羽曲解了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