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侧目望着他,“有这个需求?”
三兄弟、妯娌两个围坐在一起,欢欢乐喜地吃了年夜饭。兄弟三个喝了些酒,氛围非常和谐。
裴羽笑起来,“我还恋慕你一举得男呢。”
二夫人抿嘴笑了笑,“提及这个,我还真得承认,生个儿子的确是有好处。先前怀胎的时候,算是有了拿捏家母的把柄,桓哥儿出世以后,还是一样。家母如果自作主张的话,我就拿桓哥儿跟她说事。偶尔真焦急了,干脆说如果不想再不时见到外孙,尽管持续鼓动我弄那些烧香拜佛的事儿。你猜如何着?真管用。”
二夫人不无恋慕隧道:“还是你有福分。哪像我啊,怀着桓哥儿的时候,常常想吃的就是酸黄瓜、酸豆角,现在一提及来嘴里都要冒酸水。”
这一次,事情很较着,大哥和崔振的意义是用本身当作钓饵,勾着那二十名刺客再度现身。那是多伤害的事情?但是,便是再伤害,也不要他们去涉险。
自从崔夫人被关进家庙以后,崔毅就对崔振有了心结。迩来遇袭受伤的事情始终没个成果,更让他疑神疑鬼的,认定了是萧错对他下了毒手,而崔振却不欲究查。
裴羽只盼着瑾瑜快些长大一些,到时候就能时不时看到快意,渐渐熟谙起来。快意和吉利一样,很喜好小孩子,太子出世以后,到了能坐起来玩儿的时候,吉利、快意就是他最好的玩伴――这还是前次皇后过来时说过的事儿。
腊月二十八,萧错回请崔振。
两个孩子只相差一个多月,是要一起作伴长大的。
正月十二,傍晚,崔振要去醉仙楼,正要出门的时候,崔毅和杨氏过来找他。
崔振眉心一跳,“外院的事,你别掺杂。”
萧错伸手把侄儿接过,孩子柔嫩的热烘烘的小身子到了臂弯,让贰内心不自主地生出几分靠近,语气温和隧道:“让伯父抱抱,可不准哭鼻子。”
萧错转头找到一个很小巧的风车,拿给桓哥儿。
初二,二人又一同去裴府拜年。瑾瑜还太小,自是不能抱上的。裴大老爷和裴夫人固然想见外孙女,却也怕出门受了风寒,只怕伉俪两个带着孩子出门。两小我道辞的时候,两位长辈都取出了两个红包,让他们带归去给瑾瑜。
杨氏不由变了神采。大过年的,如何能说这般不吉利的话?
一样的事情落到崔振身上,景象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