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听言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来来,小子,要看也成,倒说说你姓甚名谁,免得毙于老夫凝水诀下,碑上连个姓名也没法留下。”
那黑袍人见状倒也没乘机脱手,只是有些猎奇的盯着他看,只见刘青山头顶上也冒起了丝丝白气,俄然猛的一掌直劈向黑袍人面门,黑袍人手中枯枝一仰,微微点在刘青山手臂枢纽曲池穴上,刘青山只觉手臂一阵酸麻,劈出的手掌立时顿在空中。
刘青山一声冷哼,也不跟他客气,探掌便朝他胸前劈去。黑袍男人只觉一股寒气逼来,眉头微微一皱,便以枯枝作剑,使出一招‘天风引’来,恰是徐子剑法中的妙招。
黑袍男人见此景象不由皱眉深思了起来,半晌后,倒是微微摇了点头,而后一声长叹,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感慨。可这一幕落在刘青山的眼中,倒是赤裸裸的鄙弃,想本身引觉得傲的绝学,落在这狂徒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以他孤傲的性子怎能让他不气。只见他咬牙切齿,颤抖着嗓音对黑袍人道:“好好好,好叫你个狂徒,辱我太过,老朽本日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将你废了……”说罢,猛的朝那黑袍人扑了过来,竟似要冒死普通。
黑袍男人淡淡笑了笑,道:“此乃徐子剑诀,前辈如果想看,长辈不吝将整套剑诀演上一遍。”
刘青山听言不由惊诧,徐子剑诀?莫非是徐子豫所使的剑法,可细心一想,徐子豫早已病故,他所用的绝学也早就失传了,天下人尽然皆知,定是这黑袍人用甚么古怪的武学来棍骗本身。随即嘲笑道:“胡说八道。”言罢,敏捷从本身腰间把喝水用的水囊取了下来,将水囊中的水倒于掌中,俄然从其掌心处冒起了丝丝白气。
黑袍男人叹了一声,问道:“白叟家可还好……”
刘青山天然不识得这套徐子剑法,只感觉本身所劈出去的手掌竟被那黑袍男人手中一根枯木牵引下落向旁处,劲道化于虚空当中。心中略感惊奇,赶紧又减轻了几分劲力,招式也更显聪明。两人拆了有三四十招,但是无余有它,不管本身招式如何聪明,均都被那黑袍人化为无形。刘青山不由惊诧,后侧一步跳出圈外,再次细心打量了那男人一番,问道:“你这是甚么武功?”
一旁站着的小女孩不由打了个寒噤,有些惊骇的拉了拉那黑袍男人的袖袍。黑袍男人淡淡一笑,蹲下身去摸了摸那女孩的头发,以示安抚,言道:“蓉儿,你要细心看好,徒弟给你演示一遍你爹爹的剑法。”言罢,趁便捡起地上一根枯枝,这才站起家来,行至那老者跟前,将另一只手背在背上,对刘青山道:“老前辈请敬招吧。”
刘青山现在视乎也已沉着了下来,凄然一笑,道:“中间技艺了得,老朽自愧不如,还请中间留下姓名来,待来日另寻机遇,老朽再登门拜见。”
黑袍人见状眼睛微眯,又思考了半晌,还是摇了点头,只听刘青山颤声大喝:“狂徒~狂徒~!”吼怒着又朝黑袍人扑了过来,肝火更甚先前。
林青山嘿嘿嘲笑,道:“中间身怀如此不凡绝艺,老朽这等障眼的把戏,天然是入不得眼,雁过留声,还请中间留下名号来。”
那黑袍男人见状感喟了一声,沉吟了半晌,才道:“鄙人纪弧厄。”
黑袍男人见状忙要上前去扶,可刘青山却捂着胸口对他比了个制止的手势,缓了一会,才自行站了起来。
听言,刘青山只气得须发微颤,仰天大笑,道:“好好,好狂的小子,如果我将你打死打残,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黑袍男人见状愣了愣,倒是不知面前这古稀白叟为何俄然之间如此狂怒,见他竟似拼尽尽力的朝着本身攻来,也不敢小觑,手中枯枝运转如风,将这一套徐子剑诀使得如同行云流水普通,任凭刘青山如何狂暴,竟都伤不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