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言一愣,“嗯”了一声,不知他何出此言,不明以是,一脸茫然的望着伯勉。又听伯勉笑道:“女人不但多番相救我兄长性命,现在又将这恶贼陈爽撤除,为我蓉儿报了杀舅之仇,鄙人才是不知如何感激女人。”
伯勉这随口一言,正中尹球下怀,只见这老贼眉头微皱,一脸凝重,脸上神采就此僵住,不尽低头深思起来,他暗想:“是啊……永久之身,长存之躯,本身不恰是为了这个目标,才心甘甘心为王后效命四十多年,如果寻到此物,王后便承诺赐赉本身永久之身,伯勉此话不假,本身如本年龄已高,恐怕没多少光阴再寻下去,现在天底下,想杀本身的人何止千万,如果不早日达到目标,本身整天还是会提心吊胆,到处谨慎,事事防备,稍有懒惰,恐怕便会与那祭公易普通,身首异处……”想至于此,轻叹一声,冷冷一笑,言道:“好,老夫便承诺你。”随即提起马鞭,指着赵翎儿等人,又道:“这三人老夫且先放了,不过太史大人需得顿时带我去寻圣物。”言至此,眸子一转,暴露一脸狰狞,又道:“不过老夫好言提示你,若交不出这圣物,就算踏遍中原寸土,老夫也能将她几人一一找出,到当时,就休怪老夫无情了。”
待到一行人去远了,三人才依着伯勉的叮嘱,纷繁散去,赵翎儿牵着小蔓蓉往马车夫家中行去,朱僪自是一起疾走回府,不敢有半点懒惰。
忽听尹球冷冷的道:“如果我不肯呢。”
伯勉微微一笑,悄悄在他肩头上拍了拍,道:“李家小妹,凤鸣女人现下投止在我家中,你归去今后,在蔓蓉房中取两卷书来,一卷《匠心神谱》一卷《徐子剑诀》,取到后,在劳烦你带着凤鸣女人走一趟,来与翎儿他们汇合。”言至此处,总觉另有不当,俄然想起,忙道:“哦,另有,我昨日带回书房的盆兰花和一件墨竹色的衣袍,也一并取来。”
伯勉行至她跟前,笑道:“女人勿需多礼,该说感谢的应是鄙人才是。”
四人正欲拜别,忽听火线马蹄混乱,一行十余人,打着火把从岔道策马蹦来,转刹时便将他四人团团围住,领头的恰是尹球。伯勉见状不妙,此番贼子人多势众,本日莫说要救弧厄,恐怕现下本身四人也会有性命之虞。当即便挡在小蔓蓉身前,轻声对赵翎儿道:“翎儿,你怎的惹上这老贼的?”
只听伯勉道:“尹太师好生吝啬,做买卖需讲诚信,我这几位朋友对此事一无所知,太师先将他们放了,我自会带你去取圣物。”
那女子听言更是一头雾水,满脸疑云的盯着伯勉,茫然问道:“你兄长?”
那女子一听“复姓伯阳,单名一个勉字。”脸上神采顿时僵住,双目动了动,微张着嘴,一脸惊奇的细心打量了伯勉一番,好似不敢信赖普通,忽见到伯勉腰间所挂玉牌,这玉牌确跟十二年前的一模一样,只是光彩更加通透了些。见此,那女子俄然一脸狂喜,只听她口中喃喃念叨:“伯勉哥哥……伯勉哥哥……”俄然猛的上前,用力将伯勉抱住,又是喜极又是委曲,倒是泣不成声。
那女子听言一脸惊诧,双目圆睁,直愣愣的盯着伯勉,半晌,才问道:“你是……?”
但见伯勉也不惊惧,只淡淡一笑,道:“太师曲解了,事已至此,鄙人天然是无话可说,只是想与尹太师你暗里做个买卖。”
伯勉微微一笑,再她头上悄悄抚摩了下,这才起家,对朱僪道:“朱大哥,你顿时回府中,让老管家将家财散了,分予世人,叫他们速速拜别,免受连累。”朱僪一听大惊,晓得此番定是出了大事,不敢怠慢,忙点头称是,又听伯勉道:“我另有一事相求,朱大哥可否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