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木厄问道:“只怕是甚么?”
话说伯勉与弧厄二人从镐京逃出,纵马一起向东,直奔曲阜而去,行了两日,第三日中午,终究来到鲁境,二人在一片荒林当中坐下歇息,为避讳祸端,不得已才决定改名换姓,伯勉因忧心天下,言“今后天下定将沦为多事之秋,吾当竭力而为之。”今后改名为‘秋勉’,而弧厄则随母亲姓,也改名为‘木厄’。
进得客房,二人要了些酒菜,秋勉又让店小二打了些净水,拿了把小刀来。这才将门窗紧闭,木厄见他拿起小刀将本身的髯毛剃了,心中猎奇,随即问道:“先生这是为何?”
只听木厄道:“那寺人莫非是大王派来的?”
只见秋勉一脸难过,淡淡的道:“我现下最担忧的是凤鸣女人,气灵珠在我包裹当中,那****将包裹给了凤鸣女人,如果那珠子落入妖背工中,结果恐怕不堪假想……”
秋勉摇了点头,皱眉道:“以大王在石牢中与我等说话来看,大王该当也不知灵珠之事,我看那寺人倒像是尹球所遣。”
木厄这才回想当日,皱眉苦思,很久才听秋勉道:“那****二人从王宫中逃出,此事只要幽王晓得,但镐都城外却有重兵设防,此事想来甚奇,幽王有拖与我,定不会布下重兵来难堪我二人,我只怕是……”言至于此,轻叹一声,不甚担忧起来。
只听秋勉叹道:“现下我已是一介布衣,还要这青须何为。”言罢,转头看了木厄一眼,淡淡一笑,道:“兄长今后莫要再叫我先生,我二人还是以兄弟相称,免遭人思疑。”
木厄听言一惊,“啊!”的一声轻呼,心下不解,奇问道:“等朱大哥前去秋人?”
只听秋勉道:“不如兄长也来易容一番。”
秋勉将髯毛剃了,立时感受神情开朗,年青了很多,脸上少了那些苍容的青须,显得更加俊朗,陌生人见了绝计认不出他便就是那布告上所画的缉犯。他将本身清算了一番,又转头朝木厄身上打量。木厄见他目光慧然的望着本身,当即一愣,只道本身身上有何不当,便也低头细心打量了半晌,见并无非常,暗自茫然,奇问道:“怎得?”
“不错。”只听秋勉道:“那****等从宫中逃出,固然一起艰巨,但总算有惊无险,尚未透露。但是刚出得镐都城,便遇追兵堵截,莫非兄长不感觉奇特吗?”
木厄深思半晌,道:“不当,那妖后既要造事,定在各国布有眼线,先生一人我更放心不下,何况翎儿现下与婀蚕女人一起,该当不会有甚么不测。”
木厄听言大惊,怒道:“这个老狐狸,如此说来,朱大哥若动念去城中救你,非中他埋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