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见他似有话说,也不急于脱手,只是冷眼看着,不动声色,看他到底要说些甚么。果听庒巧鹊道:“不瞒白前辈,鄙人本日到此乃是受父亲之命,也是为了司马公子而来。”
庒巧鹊足下悄悄一点,从牌坊上飘然跃下,立在白氏父女跟前,笑道:“白前辈仿佛对我家中之事所知甚详,既识得我明基兄长与已故大娘吴氏,当与父亲了解才是,何故又不知父亲二十年前娶我生母何氏呢?”
白祁听言沉默半晌,又细心的打量了司马誉一番,言道:“如庄二公子所言,庄大侠与二公子只是听赵家人陈述如此,并非亲眼所见,白某但是看得清楚,盗我青木剑之人面貌,装束,以及所用兵刃,就是面前这位司马公子不假,白某毫不会闲来无事,不远千里跑来冤枉好人。莫非天底下另有容颜一模一……”言至此,俄然想到本身师兄黑无常赫子通来,却有这等本领,能改容换面,将人扮得与别人无异。想到此处,眉头微皱,堕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