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蚩的男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心下大怒,也顾不得去抓白翠儿,上前便是一掌,击在白祁胸口之上,白祁被他这一掌击得站立不稳,闷哼一声,‘噔’的又坐回椅子上。只听赫子通笑道:“师妹的倔脾气更加短长了,放心吧,为兄不会害你。”随即又施了个眼色予那姓蚩的男人,那男人会心,从腰间取出一根绳索来,便即上前筹办去绑白祁。
过了半晌,才听白祁冷冷的道:“哼,司马公子方才不是有言在先,太岩老儿临终在三叮嘱,要他不到存亡关头,万不成利用此剑招伤人吗。”
只听白祁怒道:“呸!你害死徒弟,兼并毒王谷,这笔账终有一天我会跟你清理。”
只听赫子通柔声道:“师妹,为兄与你从小便青梅竹马,对你千依百顺,你竟为了那姓庄的负心男人,负气远走,你让为兄好生绝望。”木厄与秋勉又是一惊,这赫子通恰是刚才送茶的那位高个仆人,只是声音与先前截然分歧。
“你……你不是锺叔,你到底是谁?”只听司马誉喝道。
白祁见状,轻叹一声,连连点头,暗骂这小子一身蛮力,悟性倒是如此不济。随即喝道:“莫要去记刀招,只需将刀法使得流利便可,关头不在出招之上,而是在收招之间。”
庒巧鹊听言茫然,‘啊’的一声惊呼,侧头望了白祁一眼,倒是说不出话来。
庒巧鹊与司马誉听言均是一惊,目光齐向木厄望去。克日来阛阓上到处贴着缉拿纪弧厄与伯勉的皇榜,没想到这位与民除害的大豪杰竟是刚才那位疤脸男人,世人均是心起敬意。只听木厄道:“你老子现在姓木名厄,人头就在此处,有本领便来拿。”言罢又挺刀而出,使一招朝阳彤阳,刀锋横扫,向赫子通腰间烟袋斩去。
白祁见状又气又急,心下烦恼木厄悟性太差,紧凭蛮力在与他二人相斗,如此下去,恐怕要不了几个回合,未伤到仇敌,他本身那条手臂便先折了。本日可否出险,但愿可全系于木厄一人身上,没想到这厮尽如此莽撞,正不知该如何将这九黎刀法傲决传授予他,忽听白翠儿叫道:“木大哥,切莫去记招式,关头在腕力之上。”
未等他把话说完,忽听道白祁咳嗽两声,怒喝道:“茶中有毒……”
又听白祁怒道:“是你……”
现在木厄正与蚩姓男人斗得水深炽热,那蚩姓男人俄然联发两拳一掌,直攻木厄面门,木厄正使一招朝阳彤阳攻他下盘,见他这三招劲道刚猛非常,也不敢怠慢,双手一番,立时窜改一招惊鸿破日,只听到手上腕骨格格作响,木厄只觉手臂一阵剧痛。方才一招朝阳彤阳力道还没卸下,立时又反其道变更一招惊鸿破日,如此一来,便如同本身与本身先斗了一招。再加上手上这柄铁刀又非常沉重,这一招固然是使了出来,将仇敌招式化解开,但是极其勉强,差点将本技艺臂震断,木厄心下骇然不已,连连退后两步。只听得白祁道:“意变招稳定,招变形稳定,九黎刀法,在乎不在形,形随便走,意由心生。刀招九变,形意相连,方可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男人又是哈哈一阵狂笑,道:“这二十年来,为兄但是对师妹朝思……”话未说完,俄然听到白祁‘啊’的一声。那男人这才冷哼一声,又道:“你这毒虫如此霸道,为兄临时帮你保管。”
“折损倒是没有,寨中受伤的懦夫大多都是伤在大腿或者手臂。”白祁道。
秋勉见状大骇,忙上前来相扶,急问道:“兄长,可无碍?”
木厄现在脑中一片混乱,那里还能贯穿获得甚么关头地点,忽见蚩恶挥拳又朝本身面门击来,随即侧头闪身,展开脚下工夫,猛的绕至蚩恶左边,岂料蚩恶左手又是一掌横劈而至,木厄一惊,低头又退两步,幸亏蚩恶掌力浑厚,速率却不是很快,这一掌也劈了个空。虽说如此,木厄现在却已是在厅中左闪右避,全无抵挡之力。蚩恶见他只是闪避,心中大怒,骂道:“你这撕是甚么东西,如此不济也敢来管大爷的闲事?”言罢,跳起家来,猛的一掌朝木厄天灵盖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