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厄听言也是一惊,问道:“前辈识得那位老前辈?”
司马誉道:“二哥固然开口便是。”
木厄想了想,道:“半尺白须……脸庞比较枯瘦……眼眶有些凸起……”言至此,又沉吟半晌,俄然想起甚么,续道:“对了,他右手手臂之上好似纹了一条黑蛇。”
“我明日要回晋国,恰好顺道,我与二哥一同去。”庒巧鹊道。
“大哥的伤势不轻,这几日放心在我府中疗伤便是,切莫多想其他,全由小弟保二哥全面。”只听司马誉道。
白祁微微点头,却也不在答话,庒巧鹊自发无礼,便将木雕收进怀中,言道:“前辈存候心,小侄定不辱命。”随即看了秋勉一眼,又道:“二哥莫非是想回镐京去寻李女人不成?”
白祁听言微微点头,轻叹一声,道:“这就是了,你父亲的状况确切奇特,我也想不通究竟为何,不过,毫不是中了卆心虫蛊。”
木厄哈哈一笑,言道:“白前辈但是毒王医仙钟语凡钟老前辈的对劲弟子,我这伤势算得甚么,三弟家的美酒更是疗伤奇药,我看要不了几日,我这伤便可病愈。”
木厄听言正色道:“这是天然,白前辈存候心,小妹如有何事,我这个做大哥的岂有不照顾全面之理,今后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在苗疆,白前辈与小妹如有效得上我之处,遣人差使一声,即便万水千山,我木厄也如履高山。”
只听白祁笑道:“我本日也是迫不得已,兵行险招,如果被赫子通看破的话,恐怕结果不堪假想。”
司马誉回想了一会,随即摇了点头,道:“这倒没有,当年祖父为封闭父切身故的动静,在后院制作了一间密室,用来盛放父亲的尸体,这密室只要我与祖父晓得,祖父仙逝后,钥匙便由我一人保管。”
只听秋勉轻叹一声,道:“我想请三弟帮我一个忙。”
只听白祁道:“这也一定尽然,这卆心虫进入他二人体内信赖已产下虫卵,虽说数量未几,若他二位尚未发觉,要不了几年雄虫会自行寻到有虫卵的宿主受精,一旦虫卵孵化,他二人也一样难逃一死。不过赫子通这报酬人奸滑谨慎,如果他有所发觉,要解这卆心虫之蛊,却也难不倒他,二人运气究竟如何,也只能看天意了。”
白翠儿轻叹一声,忿忿的道:“哎,真是可惜,若本日娘驱的是孽心虫,定叫这两个好人立毙当场,又让他二人捡回一条狗命,今后不知还会害多少人。”
此言一出,白祁沉默半晌,问道:“你父亲在寒玉棺中躺了二十一年,半途可有人动过他的尸身?”
“白前辈但是筹算去毒王谷?”又听司马誉道。
白祁这才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那人当是我们苗家前一辈的长老。”
木厄也果然人如其名,对这男女间的事便像块木头普通,那里猜获得女儿家的苦衷,随即又问道:“小妹但是在苗疆呆久了,不风俗我中原的气候?”
白祁微微一笑,言道:“二十五年前,族中长老便传他早已身故,却没想到他竟在中原,倘若他现在尚在人间,当近百岁高龄,依我看,恐怕没甚么能够再见到他了。”
白祁淡淡一笑,道:“说到聪明,恐怕秋公子才是大智之人,我这点雕虫小技,又算得甚么。”
白祁听言又好笑又好气,见他如此木愣,却也不便再多言,只是微微点头,随即将换下的药物残渣顺手拿起,也回身出门而去。
只听木厄哈哈一笑,道:“我跟二弟如此长时候,若连二弟的半点本领都学不到,那岂不是太也不济,我是猜的,只是少年时曾听过毒王谷医仙的大名。”
世人一听徐子豫遗孤,又是一惊,因而秋勉又将徐蔓蓉之事向大家说了一遍,随即又道:“不过明日我想先去一趟城南十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