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幽霸道:“王后毋要起火,此人能够也只是心系宫中安危,以是才有此行动,冲撞了王后,有可疑人物出没于宫中,此事非同小可,只是此人做事不知变通,转头我惩罚他便是。”。
郑伯听言大袖一摆,随即出宫去了。伯勉天然也是告安而退,便随寺人去后花圃拔取兰花。
“叔父且慢!”伯勉道。
郑伯听伯勉所言甚为有理,也知大王脾气怪癖,因而点头称是,进宫去了。
又听褒姒道:“大王若不肯为本宫做主,那这鸟儿,本宫今后也不养了。”
只听褒姒冷哼一声,道:“便是那些个侍卫,好不无礼。”
郑伯友听幽王此言,一脸不悦,正欲上奏,忽听寺人上前通传,言王后娘娘在外求见,幽王允见,只见褒姒手中拎着一个用黑布罩着的竹笼,满面怒容的走进殿来,正欲施礼,幽王见状忙上前搀扶,轻声道:“王后快快请起,不必多礼,你这是……”全然不睬会郑伯与伯勉立于一旁,气得郑伯满面通红。又听幽王怒道:“是哪个大胆主子,尽敢惹得王后凤颜大怒?莫非不想活命了吗?”
郑伯见伯勉仿佛另有话说,随即回身问道:“世侄另有何事?”
却说伯勉酣醉醒来,乃至中午,忽想起昨夜酒醉妄言,大呼不妙,心系弧厄,知其定当行此计以杀贼,恐其有性命之危,心中好生悔怨,遂换上朝服,直奔王宫而去。
郑伯见是伯勉,随即问道:“世侄,你身着朝服却站在宫外,这是为何?”
伯勉天然晓得大王定然不于理睬,若据实以报定当大怒,又听郑伯道:“世侄再此等待,容老夫去替你通传便是。”言罢,便欲入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