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人微感吃惊,轻咦了一声,忽听‘哧’的一声,一柄长剑从他背心穿胸而过,恰是木厄挺剑刺到,不想那怪人竟然不闪不避,这一剑恰好洞穿他胸腹,剑尖从胸前冒了出来。
三人退至院中,只见木厄、庒巧鹊、庄钟与仆道子四人正与那怪人斗得不分相互,这本日本当欢声笑语的小院,现在倒是刀光剑影,寒气逼人。只见仆道子使一套‘落叶掌法’,共同‘乾坤步’自是将身子护的无半分马脚可寻。庄钟父子的‘燕挪踪’身法也是工致百变,萧洒自如,父子二人不时以‘震山拳’和‘抚穴指’两套绝技,上前抢功那怪人。木厄则凭着一套‘徐子剑法’也能将对方聪明剑招,一一化解。那怪人的剑术更是了得,仗着三尺长剑,穿越在四名当今一流妙手当中,数百招内涓滴不显败象,的确能用通神二字描述,众来宾见此诧异不已,均对这怪人的身份群情纷繁。
白祁微一考虑,皱眉道:“从症状上来看,当是西域火蟾的血液。”
“恐怕如何……”秋勉急问道。
忽见庒巧鹊法度微变,脚下一招‘晨燕出幕’,欺进那怪人身边,猛的伸出右手二指,点向那怪人肋下,那怪人见势剑招陡变,换做一招太岩观月,寒芒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新月来,直斩向庒巧鹊右臂,庒巧鹊畏他剑上剧毒,只得缩臂返来,余下三人看准机会,纷繁上前抢功那怪人,仆道子右手出掌直拍向那怪人左边腰间,庄钟猛的一拳击向那怪人右边肩头,木厄也挺剑直刺他背心,那怪人变招更快,立时化作一招‘五煞归元’寒芒纷刺他三人,四人就这般你守我攻,我守他攻,与那怪人在厅中拆了三百余招,还是不分胜负。
花蚕听言一惊,奇道:“西域火蟾?”
世人见此,心中大骇,现在庒巧鹊身子仍在半空,要避这杀招,近乎全无能够,木厄再顾不得其他,猛的跃起家来,挺剑直刺那怪人背心,庄钟与秋勉齐声惊呼“鹊儿……”“四弟……把稳……”。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得‘噹’一声响,庒巧鹊当胸被那怪人长剑撞个正着,身子直飞出好远,撞在院中一颗银杏树上,那银杏树干‘咔’的一声,回声而断。
又听秋勉问道:“那前辈可有体例解毒?”
现在在司马府的一间偏厅当中,花蚕、秋勉、白祁、白翠儿与李凤鸣等人正满脸焦切的看着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的司马誉,特别是李凤鸣,早已是坐立难安,泪流不止。花蚕悄悄将她手臂挽住,以示安抚。只听秋勉问白祁道:“白前辈可知三弟中的是何种毒?”
刚才木厄使的这招‘子虚乌有’,恰是匠剑双绝徐子豫的看家绝技‘徐子剑法’中的秒招。这‘徐子剑法’剑理便是借力使力之道,有四两拨千斤之妙用,固然木厄乃是初学,还阐扬不出这剑法三层能力,要想以此胜这怪人,绝无能够,但他现在有长剑在手,在与庒巧鹊等人夹攻这怪人,更添胜算,即便这怪人剑招再妙,以四敌一之势,木厄自保绝无题目,这徐子剑法当可补足本身身法平平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