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只听蘇月笑道:“你若不要性命,大可去救这具尸妖。”言罢,再也不睬他,便先行拜别,赫子通无法,也只得紧随厥后,两人相续远去。
白祁眉头微皱,长叹一声,道:“司马云剑法通神,剑刃之上又涂有剧毒,若想降他,除非找到赫子通地点,将其一剑刺死,斩断他与尸妖只之间的联络,不然,恐怕只要徐子豫复活,以他的木甲怪兽方能敌得过这具尸妖了。”
现在四人夹攻之势已只剩得仆道子与庄钟两人,那怪人剑招狠辣之极,剑刃之上又喂有剧毒,任他二人身法再巧,白手与之对决,也垂垂处于略势,木厄目睹于此,一咬牙,便又要上前助战,只可惜受伤太重,刚站起家,忽的安身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又坐了返来,口中连连咳嗽,赵翎儿见状忙将他拉住。
只听蘇月笑道:“我道是何方崇高,竟能降了这具尸妖去,没想到在此处竟能见到婀兰姐姐,呵呵,真是久违了。”
司马云见状大怒,猛的使出一招‘九煞追魂’剑影分踪,密密麻麻,连续九道寒芒尽数朝花蚕刺去,花蚕身形一个恍惚,已然穿越在寒芒当中,那剑影快似闪电,花蚕身形更如流光,世人只见一道白影在厅中穿来插去,任凭司马云剑法再精,也全无体例捕获到她分毫,这九剑下来,司马云手臂腰间,竟被那条红彩绸缎五花大绑,缠得水泄不通。花蚕见势,猛一闪身,朝院内一颗银杏树奔去,司马云现在再想要出奇招,无法手臂被那条红绸缠得死死得,那绸带柔韧不足,即便内劲再强,也没法将其震断,只觉身子被那绸带猛的一拽,向后退去,直撞在一颗银杏树上,身前白影明灭,只瞬息间,竟将本身身子紧紧绑在这树干上,转动不得,现在任凭他剑法通神,也全无发挥之力。
蘇月也不答话,只是咯咯一笑,对赫子通道:“本日有婀兰姐姐在场,看来我们的打算又要落空了,我们走吧。”言罢,便欲回身出门而去。
秋勉大骇,待要去拦她,花蚕身影早已不见,口中刚唤了一声“蚕儿……”只见一个白影鬼怪般从厅中闪出,身后拖着数丈红绸,直冲向司马云而去。世人只嗅到一阵奇香,那白影已绕至司马云身侧,司马云也是一惊,忙回身挺剑朝花蚕刺去,岂料花蚕身法如魅似电,不与他有任何打仗,身形已从他手臂下方穿过,未等世人有任何反应,花蚕足下一点,回身又从司马云头顶跃过,安身在他跟前,那条红绸已然缠在司马云手臂之上。
花蚕现在也是呼吸短促,见到秋勉孔殷的神态,随即浅笑点头。只听仆道子哈哈一笑,言道:“想不到人间竟有如此身法,本日真让老夫大开了眼界了,敢问女人师承何人,这身法究竟又是何花样?”
现在厅中世人对花蚕的身份始终持思疑态度,大家交头接耳,群情纷繁,花蚕只觉望向本身的目光各别,浑身不安闲,随即轻声唤秋勉道:“勉儿,我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勉儿可否扶我去内堂歇息。”
“不错!这具尸妖恰是誉儿的父亲,司马云……”现在白祁与白翠儿刚好从密室中出来,见面前情势,又道:“超控此尸妖之人,便是我毒王谷的叛徒,赫子通。”
此言一出,世人均是骇然大惊,目光齐聚花蚕身上,花蚕双颊立时一片殷红,身子微颤,严峻不已,竟被逼得说不出话来。秋勉见此忙厉声喝道:“蘇月,你休要在此危言耸听,我蚕儿和顺娴淑,何况现下已有孕在身,岂是你等妖邪所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