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垂垂的满身放松了下来。
一下子加大了近二十倍的药量,那是痛一点吗?
艾无忧打扮已露,再也不做男装了,她“欣然”接管了小鸾的要求,将广大布袍的袖子挽了起来,暴露两只如藕普通白净的小臂,以及两个纤细柔滑的玉手。
周路疼的额头上青筋一蹦一蹦的,他用手用力地揉着肚子,恨不得将肚子给捏扁了才解恨一样。
周路喘着粗气躺在桌子上,脸都吓的由白转青,晃着脑袋抵死不从。何如艾无忧五只清冷柔滑的玉指按在他的肚脐之下,将周路满身定住,底子就不由的他不从,艾无忧另一只手两指紧紧捏着周路的下巴,别的手指悄悄一弹,那粒药丸就滑进了周路的咽喉。
还在路上,艾无忧就对小鸾口中推许备致的阿谁懦夫猎奇之极。
精血滴入玉瓶,里边十多粒灰褐色米粒大小的固体就开以渐渐地熔化,与精血逐步融会成深褐色的如颤巍巍肉冻普通的诡异物体。
周路捂着如乱刀绞动的肚子,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个女人咬死。
但是肚子里还是疼,疼的丝丝牵痛。固然已经能够忍耐了,但是细挫慢刀地折磨人不是更痛苦。
周路听到这里都快哭了。
艾无忧一脸柔媚的笑容,两只光滑腻的碧绿玉掌像揉面一样一上一下给周路揉着肚子。
“啊……”
艾无忧说完还如释重负般长叹了一口气。
周路呲牙咧嘴,渐渐扶着撞倒的桌子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小鸾满脸的不忍之色,仓猝奔畴昔扶住瘦子,拿出一方暗香的绢帕给周路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周路看的脸都白了。
“那……”
“还得打他?并且还得打两天两夜?”
小鸾请来的这个女猎,闺名艾无忧,恰是药蛊族族长的亲孙女,最正宗的药蛊术传人,一手蛊术青出于蓝。
小鸾急的顿脚,转头向艾无忧看去:“小祖宗,这得疼多长时候才算完啊。”
抨击,必然是赤裸裸地抨击。
幸亏,如许的疼痛只是半晌之间就畴昔了,艾无忧面无神采地将带着小钩的银针拨了出来,将勾针上取出的精血一滴一滴地归入一只小玉瓶中,额尔图心惊肉跳地数着,那支小银针,竟然足足取出数十滴精血之多。
周路摇摆着脑袋冒死叫唤着,脑袋上疼的满是豆大的汗珠。
周路疼的满身一点力量也无,满头大汗地躺在那边狂喘着粗气。
“疼……疼啊……”
最毒女民气啊,这句话他下辈子都会记着了。
在地上不知翻滚了多少圈,能够是药性散开了,周路肚中的剧痛一点一点地减缓,不似最开端那般锤心彻骨地疼了,周路终究有力量展开眼睛,能够喘上一口气了。
艾无忧一脸有害的笑意,将药丸拈着走向周路,哄着这个瘦子说道:“快吃下吧,快将这粒药丸吞下,我便能够帮你种下蛊头了。”
然后艾无忧大声呼唤其别人将桌案上安排一张厚厚的兽皮,再号召周路仰天躺在桌子上。
周路又惊又愕,看着艾无忧碧绿的十指从他的胸口再揉到肚子上,清冷柔滑的感受让周路一身肉都在跟着那两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可千万没有想到,种蛊头的过程竟然能够如此旖旎,要早晓得,他早就要求小鸾帮他找人种了。
艾无忧接着说道:“但是我考虑到周路哥哥进蛮荒的任务严峻,单单操控三个子蛊如何能够,以是刚才我把分量就加大了一些,阿谁蛊头,应当能够同时操控五十多个子蛊吧,以是,会比较痛一点……”
“咕噜”一声,周路感受着喉间滑出来的冰冷的异物,顿时就吓的满身生硬,再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