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的四周洞壁,上面挂满了血淋淋的刑具,锋锐的勾子、夹板、铡刀、细针……每一个刑具都让人看的毛骨耸然,周路看的寒毛都炸了起来,浑身颤栗。
他身边别的阿谁比他矮上半头,留着一头土黄色长发的牛骨刀队长撇了撇嘴,点头叹道:
这个瘦子的确太他妈的奇葩了。
“有女人可玩?”
周路不敢怠慢,屁颠屁颠地跑到野熊的面前:“队长,我叫周路。”
三人详确地将拷问到的一牢记在一张兽皮上封存在一个木盒子中,然后在后边两匪的帮忙下,几人固执骨矛,逼着这个瘦子将本身剥光,兜头泼上几大桶冷水,将周路淋的如落汤鸡一样瑟瑟颤栗。
两个壮匪将周路一起带到了一间乌黑空旷的石洞中,才将套子解下来。
两个队长看着这个瘦子又是惊诧又是发笑。
“又新来一个?”
哗啦啦声中,六十多人排成了歪歪扭扭的两行长队,喘着粗气盯着两位队长前边的瘦子。
上首坐着三个满脸横肉的掌刑头领。这些日子跑到黑胡山入伙的人太多了,对于这个瘦子,三个掌刑头领毫无不测之处。
拷问完事了,周路随在一个传令匪的身后,走出山洞向黑胡山内走去。
传令匪安排周路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胡乱地睡了一宿,第二每天还没亮,传令匪就扯着嗓子将周路喊醒了,周路的衣服还胡乱地扣着没有系好,就在夜色中跟着传令匪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
周路套上匪服,伸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水,心中将这帮天杀的匪们骂的祖宗八代不得好死,不过他脸上却涓滴不敢表示出来,始终保持着陪笑的笑容。
传令匪看到野熊远远地招手,带着后边的阿谁瘦子一起小跑跑到近前,喘着气笑着喊道:
众匪们眼中都有一丝猎奇之色。
“那你为甚么来黑胡山?”
“新匪谷?入山前还要三个月特训?”
野熊和土黄头发的牛骨刀一愣,两人脸上肌肉用力抽动着,他们在冒死忍着,不过憋的脸都绿了,底下的群匪们可全都忍不住了,哄堂大笑了起来,有些人唉呦唉呦的笑的直不起腰来,有的人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五队调集!”
阿谁壮汉哼了一声,咧了咧嘴道:“起码练死一半。”
野熊扯着脖子大喊了一声,远处背着石块做蛙跳的六十多匪众抛了石块撒丫子就向这边玩命地跑了过来。不跑不可啊,慢了阿谁熊一样的队长能变着花腔地弄死他们。
传令匪说,要带周路去新匪谷插手入山前的三个月特训。
“说!”
这间石洞中,洞中一角生起了一堆篝火,火苗腾跃,却让全部洞显得更加阴沉。
是吃饱了撑的吗?还是多少年没有干过精虫上脑了。跑到这悍匪魔窟里边就为了实现能够玩女人的人生弘愿向?
周路一脸羞怯的、难以开口的神采。
“奶奶的,练习三个月?老子花时候在这里减肥吗?”
周路傻眼了,费了这么大劲,还没有打进黑胡山内部?
最后再扔给周路一身粗糙的匪服,一只百宝囊,以及几节可领饭吃的妖骨。这就算完成了入山的统统手续。
“瘦子,过来。”高壮的一踏胡涂的野熊,乜斜着眼冲那边的瘦子努了努嘴问道:“你叫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