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手禁止了世人的斥责,问道:“是不是王府那边又出了事?”
看着刘嫂子较着松了一口气,宁香莲心中也悄悄感喟,可见刘嫂子佳耦真是忠心耿耿的,只可惜他们的忠心是冲着楚长铮,而不是她。不过,明面上的事儿,倒是能够让他们去做。
这王府名声和爵位,她还要留着传给儿子,才不想祸害了。
宁香莲对劲的点点头,随后指了个屋内的婆子;“你去盯着,有动静当即返来奉告我。”她抚在芝麻后背上的手,也稍稍重了些。芝麻一猫腰,窜到了床里角,趁人不备就扒拉开纱帐,悄悄溜了出去。
那宁小女人在姑苏那边守孝三年都没事,应当宁大人托了甚么信得过的人护着。她进京探亲,那人必定也会替她考虑全面,不会让她随身带着大量的金银或者银票。
刘嫂子游移地问:“王妃,那清单有几份,您手上可有,或者可有忠心的人收着?”
全梁也不戳穿他,笑着相送:“那就有劳苏三老爷了。”
若他晓得,他如何会走这一趟?
苏三老爷逃命普通的奔出了王府,上了自家马车后,才发觉腿脚都软了,瘫在马车里半天也没缓过来。芝麻也悄悄地爬到了马车顶上,跟着苏家的马车一并回了苏府。
细心预算下来,宁小女人撑死就是丧失一些现银、古玩以及金饰。
她的腰不知不觉的弯了几分,态度也更加谨慎了起来。
并且她不信,宁家除了那两个被扣住的忠仆外,就没有别的忠心人了。说不定在姑苏照顾宁小女人的人手中,另有一张宁家产业的清单在。
常日大家以能进武定王府为荣,但愿与武定王府沾些干系;可现在他感觉这王府就是油锅,一点一点地要把他的骨头炸酥了。
凡是最稳妥的体例,就是在姑苏的时候就把银钱存进了银庄。如果没有对上银庄的半块信物,那些银钱底子就取不走。哪怕是他们拿走了宁小女人手中的信物去挪了银庄的钱,只要上银庄查一查也就清清楚楚了。
如果宁小女人进京都已有个一两年了,苏家稀有十种体例能在不惹人重视、并且不会留下陈迹的体例把她的财帛变成苏家的。但现在前后不过三个月,苏家再有本事,很多事也来不及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