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轩做梦都不会想到,天子竟然是个如此可骇的人,方才还缠绵悱恻,瞬息就翻脸无情到如此境地,就算没有半分豪情,他也断不该如此对待奉养本身的女人啊!
“哎呦喂!这不是皇上明天赋临幸的美人儿吗?如何不平侍皇上,一大早跪在本宫这儿啊?”听着何婉心刻薄刻薄的嘲弄,顾兰轩强压下心头气愤,狠狠咬了咬嘴唇,恭敬地叩首施礼。
“嗯......”凤娘如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即回道:“回禀娘娘,厕房倒是有个缺。”
“你没做错甚么,不过朕就是讨厌耍心机的女人!”雍楚泽冷冷说完,给了她一抹嘲弄的浅笑后,绝尘而去。
雍楚泽没有转头,冷冷问道:“另有何事?”
就在兰轩凄厉哀嚎的同时,站在远处的何婉心已经乐得直不起腰来了,凤娘给她拉紧肩上大氅,笑道:“娘娘这招真短长,今后那些秀女们估计再不敢对皇上动心机了!”
次日凌晨天还没亮,顾兰轩便早早跪在了钟秀宫门外,她盘算主张明天不管何婉心如何热诚本身,也要求得留在宫里的机遇,足足跪了三个时候,何婉心才优哉游哉踱着步子走了出来。
雍楚泽心胸气愤在御花圃当众临幸顾兰轩,帷帐外的其他秀女又羞又妒,她们只顾着恋慕帷帐里的荣幸儿,却不知此时的兰轩底子没她们设想的那般幸运,还没来得及享用男欢女爱的缠绵,就被雍楚泽一把抱上茶案,卤莽扯开了衣衫,身材被透露在清冷氛围中,本就不舒畅,而天子仿佛没筹算要怜香惜玉,他几近虐待般的长驱直入,让兰轩痛苦不堪,可内里站着那么多人,她又不敢发作声音,只得死死咬住嘴唇,冷静接受。
现在当众被临幸,转眼就被赶出宫廷,处心积虑运营本日之机,却猜对了开首,估错了结局,一个女人蒙受此等屈辱,颜面何存?颜面何存啊?天哪!我到底造了甚么孽啊!
“本来想借皇上的手给她们一个经验,没想到皇上更狠,这顾兰轩恐怕也无颜再苟活于世了吧?”
“您......就这么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