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赎罪这个词。
我想把煜宸叫来，让他看看，我碰到的是不是鬼。如果真是鬼，就让煜宸处理了，别让鬼留在这里害了人。
不愧是牲口，这么爱咬人！
弄好以后，我收起遮瑕笔，往外走。
“是三奶奶给奶奶托了梦，三奶奶说，你碰到费事，被缠上了。没想到，这费事竟是功德。”奶奶像是哭了，声音哽咽，缓了好一会儿，才持续道，“夕夕，做了三爷的出马弟子，你必然要听三爷的话，必然要孝敬三爷，这是在给我们家赎罪。”
尹美兰再三肯定我没过后，才分开。
奶奶苦笑一声，“奶奶也感觉本身非常短长，以是不知轻重接了一单别的堂口都不敢接的活，却不想一单买卖，害了全部堂口……”
熬到下课，我跟尹美兰借来遮瑕笔，跑到洗手间去遮吻痕。
我又想到煜宸所说的恩仇，问，“奶奶，赎甚么罪？我们家做过甚么对不起煜宸的事？”
在柳仙中，煜宸在山中修行千年，从未收过出马弟子，辈分高，才气强，当时很多出马弟子都想请煜宸出山，入堂口坐镇。
我又气又羞。
一开口就问这个，莫非是奶奶晓得了甚么？可我刚成为出马弟子，还没来得及奉告家里，奶奶是如何晓得的？
我一边遮，一边在内心骂。遮瑕笔没体例把陈迹全数遮掉，但不细心看，看不出来。
胖老头的房间里没有镜子，我又焦急来黉舍，底子没重视到身上有印记。把我折腾得半死还不敷，还在我身上留下陈迹！
我不会……不会喜好上那条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