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身后的毒针间隔我的脖子,只剩下几公分的间隔了。
火车到兰州中转,一共开了三天赋到敦煌。我和钦原睡高低铺,我上他下,半夜的时候我好几次回身看着下铺的他,每次都会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
我一向想问钦原一个题目,却老是不晓得该如何说。我不晓得如果当时我问了,结局是否会分歧。
我惊醒过来的时候钦原就坐在我边上,他给我倒了一杯水,说在内里兑了些蜂蜜。
他俄然转过身来,靠近我耳边说:“终究到了。”
直到郁奉告我,那些灰帽人是妖怪,我才晓得我所看到的统统奇特影子都是妖怪的本体。
“我是说……”钦原笑着在我耳边说,“我们终究到了,到你生命的起点了。”
“再一点点。”钦原转过身说,“再往前走一点点就好,我朋友就在那边。”
他像是俄然明白了甚么,笑着说:“本来你底子没有喝过我给你的蜂蜜,那边面有我的毒,只要你喝过,哪怕只喝过一口,你现在就会完整受我的节制。”他顿了顿,对着我说,“本来你对我还是有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