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古怪,夭拐忍不住皱了皱眉,陶安然性子急,想也不想的说:“瞎扯甚么啊,谁欢迎你了?”
沉默了半晌,终究夭拐还是点了点头:“当然不介怀。”
“对啊,找你,要不然我叫你干甚么?”杨枢笑道,看了看他身后的寝室楼,“介怀请我上去坐坐吗?”
柳多挑眉看着夭拐肝火冲冲的背影,含混的笑了笑,抬起手吻了吻指尖,喃喃道:“瞧,我说的没错吧。”
夭拐再今后翻了一页,也就到了这本书的最后一页,这回倒不是图片而是笔墨,不过夭拐还是不晓得图片上的生物是甚么,因为这笔墨他看、不、懂啊!
说这句话的夭拐,在孔繁权眼中就像是个得不到仆人存眷而用别扭来粉饰委曲的敬爱小猫,好似有人在拿着羽毛悄悄挠着本身的心,把本身的心挠的痒痒的,又忍不住想笑,孔繁权脸俄然有点红,下一刻消逝在办公室。
――因为腿脚都已经麻了,陶安然跳起来当然不成能没事儿,是以话刚说完脚也刚落地,就是白了脸“嘶”了一声。夭拐很有些哭笑不得的扶住陶安然,让陶安然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本身身上,他也是不明白了,明显被戴绿帽子的是本身,陶安然倒是比本身冲要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