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拐连连点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分开你的!”
孔繁权本不想奉告夭拐他听到的全数内容,刚才夭拐没有诘问,他当然也不会特地提起此事,哪知在这个当口,夭拐竟然又想起了这事儿来了,孔繁权游移了几秒钟,还是将本身晓得的事情奉告了夭拐:“他们仿佛……在等人。”
“……能够吧。”孔繁权很久以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夭拐早就顺着这个能够性猜想了下去,“如果迷药是海盗们提早下好的话,那么也便能够说得通为甚么大部分的海员都没有事情了,想来他们也不想这么快的暴露马脚吧,长年跑船的海员们如果莫名其妙的晕了船,才会让人引发警戒的吧。”
孔繁权抬起手盯着本身的指尖,如有所思:“这么看来,我的感受不是错觉。”
夭拐在惊诧之下,脑筋也缓慢的转动了起来,将目前晓得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夭拐眨眨眼睛:“你说……船上的迷药是不是他们下的?”
“我就是不太明白,他们为甚么要打劫邮轮呢?”夭拐挠挠脑袋,“大师固然是出来玩的,但是邮轮的钱是交过的,船上大部分的设施都是免费的不消耗钱,便是那些需求付费的办事,那也是刷卡结账,船上的货币储备也是必然的,底子就没有多少,他们打劫如许一艘几近没多少钱的邮轮是做甚么呢?”
夭拐一愣:“……等人?等谁?”
孔繁权早晨领着夭拐去的处所不是别处,恰是这艘邮轮地点的驾驶台。
孔繁权停在了帆海线路图前,细细的打量了半晌:“我们去那里,恐怕只要……船长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