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出小指戳了戳红印子,谨慎翼翼道:“压得你疼吗?”
某年某月某恋人节,木叶失落了,当时下起了瓢泼大雨,空中上泥泞不堪。
不过妖怪没有命门,如何烧都死不了,只能算是个打趣,也不算是奖惩了,当然,痛觉还是在的。
然后嘛,木叶几近每年的恋人节都会想出招来过,而本年的恋人节顿时就要到了,他又会如何安排呢?
我掰了掰手指头:“不会……”
我点点头:“好!”
他似是料想当中,并没有多绝望,倒是伸手拍了拍身侧的床:“如果不怕被感染,就陪我睡一会儿?”
我浑身酥麻,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却像是尝不敷,含住我的唇瓣轻咬、碾磨,肆意扫荡,一时候,津液融会,像是要堵塞了一样。
可惜屋里没有暖气,这点让我非常遗憾,因为木叶感觉我贪风凉,如果买了空调甚么的,必然会夏季没日没夜开着暖气,夏天没日没夜开着寒气,一出个门,温度不适应了,就和林mm一样顶风卧倒在地,的确是不能看。
我竟然,有些惊骇了,不自发今后缩了缩,伸手悄悄抵在木叶的胸膛上,不敢靠他太紧太近。
“我……喜好你。”
某年某月某恋人节,我背着书包被木叶带到摩天轮下。
如此如此,诸如此类。
我咽了咽口水,感受非常口干舌燥。
“接你的时候,顺道买的。”
固然,我感觉他是想多了。
直到木叶温润的唇抵在我的唇上,他只轻触了一下,又微微缩了归去。
咳,总感觉,有些……欣喜吗?
或许,或许我心内里,是很喜好木叶的吧?
垂垂地,木叶沉着了下来,不再一起索求回应,而是挑选曲线救国,他与我舌面相触,密切地,和顺地,若即若离地舔舐着,又像是摸索普通,引诱着我回应。
我像是一只小猫儿一样,拿到了巧克力,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时不时摇摆摇摆尾巴。
我只能闷闷掰动手指,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我脸俄然热了一下,埋在被窝里,不敢吭声,如许一说,也算是吗?
他避开我的目光,微微垂下的眼睫颤了颤,随后谛视着我:“甜?”
我咬了咬唇,不敢开口说话,却一点也不架空木叶的密切打仗。
“能够是感冒了。”他嗓音沙哑,喉头微动,终究难以按捺地咳出声来。
“出去。”
妖怪们手执火把,围成一个圈,比及圆月升起,就会纷繁绕着中间被烧的阿谁妖怪跳起拜月跳舞,粗心就是:秀恩爱去死哟~
刚要爬上去,我又游移道:“你真的不要喝粥吗?”
木叶仿佛是发觉到了甚么,此次直接将唇齿覆了上来,他探出舌尖,谨慎翼翼滑动在我的唇廓上,一寸一寸舔舐着,吮吸着,覆上一层潮湿,又悄悄巧巧将那水泽吻干,如许几次几次,却只敢在我唇上周转,不敢探出去。
木叶转眼一笑,眼角眉梢上都染了几丝素净,竟然有些,有些都雅。
“有点……甜。”
被窝里光芒暗淡,又有些含混,我忍不住缩了缩脑袋,恰好对上木叶那已经展开的眼睛,他眼眸清澈,有些说不出道不来的情感。
他将拇指抵在我的唇上,指腹微微摩挲,仿佛在感受着甚么,终究,悄悄拈住我的下巴,一动不动。
我低下头,竟然有些惭愧。
木叶,必然是很难受吧?
“你说,接吻是……甜的。”
我想要以淑女之力化解这场难堪:“阿谁,咳,我明白,我长得比较标致,你见到我不免把持不住。”
他侧头看向别的一边,耳根绯红,仿佛是决计不让我看到他脸上的情感。
我羞得要钻到被窝内里,侧头把脸埋在木叶的怀里,才轻声开口,声音像是小奶猫儿要打个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