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吻上了我,湿滑的长舌卷入我口中,肆意打劫,迫使我也热忱地回应。那光滑的触觉从舌根开端细细撩动,一点一点遍及我的满身,连手指都忍不住蜷起,发颤。
我忍不住瑟瑟颤栗,也就是说,红狐需求的不过是一具能够便利她行进的躯体,而我宿世平白遭了那些无妄之灾,竟然只是为了满足她的殛毙之欲?而此生,对我还这般穷追不舍,是要我的躯体吗?还是忍耐不了我那一模一样的脸,好让人间只得她一个红狐?
老板抬开端,不知为何,灿然一笑道:“哦?占有欲如此强的哥哥吗?”
那就是说,现在落空了草灯,我和木叶都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吗?那岂不是脆弱得很?得经历生老病死,然后,堕入循环。
我越想越混乱了,胸口堵着一团郁结的气,无处宣泄。
但是,即便他变更了万千个模样,我都能发觉出马脚。
“血的味道,是会吸引来妖怪的。”
我辩驳道:“他很好,任何人都不准说我哥哥不好!”
木叶眯起眼睛,拖长了声线道:“红狐呀――不过是一只寄生在你身上的杀人鬼罢了,以你的模样,享用你的躯壳,操纵你来殛毙,明白吗?”
“灯会,另有,生孩子――”我打趣地看着他,果不其然,木叶的耳根刹时就变得绯红,他干咳一声道:“记起了,那也……很好。”
我又发问:“那为甚么,你又变成了老板?”
我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用额头抵住他的鼻尖道:“有好多想问的,不晓得如何问起。”
等我们回到祭台处,统统的灯火都暗了下来。
“你动不动就哭的模样,像小猫一样。”他语带宠溺,顿了顿,又将脸深深埋入我的肩窝,“有些,舍不得。”
“做甚么?”我警戒道,“我男朋……我的哥哥曾经说过,除了他以外,其别人都是好人。”
“还真是好欺负啊。”他笑了起来,那一时的神采竟能与日月争辉。
婚前被男友扑倒在地该如何守身,在线等,挺急的……
他低低唤我:“阿渡……”
他身上披发着威慑力极强的气场,隔着那一层冒充的笑容,我都能感遭到他面皮下的暗潮澎湃,就仿佛,另有别的一种情感普通,正纠结撕扯,却迟迟不肯褪下假装。
我打了个哈欠,俄然想起了甚么,问道:“对了,阿谁真老板如何了?”
我叹口气:哎,从小细节就能看出一小我。娇娘这类,怕是比较心急的人,如果有喜好的就会囫囵吞枣那般仓猝动手,如何也要先抢到怀里。如果是她喜好的男人,恐怕也得先被她囚禁起来,再日久生情吧?
也就是说,不消多久,红狐便会找到我,埋没在暗处的木叶或许还能救我,或者,出其不料,杀了她。
这一刹时,竟然让我有些失神,四周八方像是海潮一样涌来的味道,冷冽的,带着一丝竹香。
他松了口,这才发明我的舌尖被他的牙齿刮出了一些血,木叶似顾恤普通,复而悄悄吻了吻我,又探手将我裹入怀中,紧紧拥住。
他低头,将唇贴在我的颈侧,呵了一口气道:“哦?竟然这么主动吗?”
如果木叶现在的身份是真的,那就申明还另有一人是真正的老板。
“为甚么你没有死?”
我道:“没干系的,小伤口,一会儿就会结痂。”
木叶还不肯罢休,他松开我的手腕,一手揽住脊背滑到我的腰处,悄悄托起,好适应他狠恶的守势。
我灵巧道:“我都记起来了。”
他将我困在怀里,唇齿抵在我的耳后,落下了无数个细精密密的吻,最后轻声道:“竟然没能瞒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