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丫头。”枯叶脸上暴露一个明丽的笑,悄悄地捏了一下她的脸。
白马谙练地从背上取出一支箭,眼睛微眯着火线一只逼近的头长犄角的小兽,对准放箭。
手上的行动生生顿住,白马把葫芦别回腰间,这是月夜哥哥亲手给她酿的。
白马把玩动手中的葫芦,葫芦内里的酒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却未曾喝一口酒。
院子里跪着很多人,有城里的老百姓、一起奋战的兵士、从远方特地赶来的朋友。由此可见,月夜的人气声望之高。人群里,白马一身素衣,乌色头发上别着一朵红色小花。她眼眶红红地望着那口棺木,放着平时月夜穿的一身铠甲。
“交给你喽。”白马柳眉一挑,头上的串珠摇的花枝乱颤。指了指劈面的兽群,眉宇之间有些围旁观戏的神采。
“多久?”白马嘀咕着,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为甚么都要分开我。”四岁那年父亲出征没有返来,母亲丢下她不知所终,现在说要庇护她一辈子的月夜哥哥也分开了她,为甚么?
肉乎乎的小手接过葫芦,掌间传来一阵温热,奶声奶气地问:“这是甚么?”白马稚嫩的脸上尽是迷惑。
白马侧着头看着他,哥哥的神采好好笑,不由笑出了声。
劈面的小兽见此更是害怕,扭扭捏捏收回断断续续不满的叫声,缓缓进步着。枯叶再次凝集红色内力,将手间火红的叶子朝兽群砸去。只不过此次是落在他们面前的水面上,红球碰到水面,收回“滋滋”的声响,红球四周的水冒着泡泡,沸腾了起来。那片水波江水的温度突然上升,兽群感遭到水温的非常,炽热的温度灼烧着他们的皮肤,再次慌乱的躁动起来。
枯叶脚踩板面,棹头狠恶地动乱一下,收回一声“吱呀”的响声。只见枯叶超出于水面之上,半空当中。风吹着他身上的长衫,好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把全部江面映得通红,连岸边开得正盛的荻花都黯然失容。
那些野兽长相千姿百态,有得鼻尖长着锋利的犄角,有的肥硕的肩膀长得一对小小的翅膀,有的如同海马的模样口中喷着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