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南道:“天然是闹了的,不过被鲛人皇给压下去了。”
“这但是第二次了。”他警告道:“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我信赖,这个事理,你们还是明白的吧?”
桑禾笑了笑,没说话。
重南忍着笑意,故作冷酷,“我天然明白这个事理,不过桑禾她年纪小,玩心重,就喜好玩火,我看她很有眼缘,一向将她当作亲mm的,作为姐姐,我总得宠着些mm吧?她喜好烧屋子,便让她烧好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总得让着她些,不是吗?”
很难受,想宣泄,想吼怒,还想脱手。
重南执笔的手一抖,一滴浓黑的墨滴了下去,在纸张上泅开,晕染成了乌黑的一团。
鲛人皇却一向沉吟着,没有说话。
重南瞄了一眼,是裴遇。
裴遇一双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妖侍。
全程都是裴遇在鬼叫,全程没闻声鲛人皇应话。
“又如何了?”
妖侍温声道:“裴遇公子那里的话,我们妖王陛下那但是全部妖界最最公允的妖了,毫不会行包庇之事的。”
鲛魅见势不对,也没有开口。
他正了正神采,一本端庄道:“我们妖王陛下要不要脸,还轮不到裴遇公子您来讲。”
鲛人皇挥挥手,表示淡然,“既然是晏清小友的叮咛,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你带我们去新的居处吧。”
像个小丑。
这话说的,就差直接明说,我们妖王陛下就是不要脸,如何了?
重南沉吟半晌,“如许吧,我去。”
但是他的眼底却闪过一丝痛恨。
裴遇内心更加的烦躁了,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将他浑身烤得毛焦火辣,又有些无端的痒意。
肯定了目标后,裴遇当即就上前,一脚踹在了妖侍的胸口处。
重南这才回过甚看他,这一看,绕是冷僻如她,眼里都忍不住生出了些许笑意。
但是下一秒,妖侍乃至连门都没敲,便直直地闯进了她的书房。
她挥挥手,“带他们去新的宫殿。”
沉默,很久的沉默。
妖侍跪在地上没动,哭丧着一张脸,同重南打着筹议,“能换个妖侍去说吗?”
他可不想再遭这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