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川卧在榻上,手中把玩着玉盏,面无神采地看着扶正走近,轻挥了挥袖。本来搁在矮桌上的酒瓶自发浮起,取了不异的玉盏端放在扶正面前,斟上半杯清酒。
他前脚刚返来,后脚扶正就一身战袍地迈出去。
余香温着茶,惊奇地看了她一眼:“你昔日想要甚么伸手便拿,何时这么客气了?”
辛娘微浅笑起来,抬眼瞥向又往水池里撒鱼食的摇欢,仓猝起家:“小祖宗哎,你可千万别再喂了,你喂了鱼儿不敢不吃,全要翻肚子了。”
“是啊。”余香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神君分开今后,她便一向如许魂不守舍的,看着真叫人忧愁。”
闲谈几句后,扶正想了想,还是问道:“仙子可忆起宿世了?”
寻川懒洋洋地把酒杯凑到唇边,微微扬手重抿了一口:“这是我的婚酒,你省着些喝。”
玉帝知他喜静,也不随便打搅,但每逢仙界盛事,总会请使臣邀他列席。
寻川不言,眸色却垂垂阴暗。
寻川轻笑,问道:“你还不想娶妻吗?”
他捧着金子,镇静地抛出了一个深水鱼雷:“换龙鳞那日,我瞥见帝君偷亲你了。”
神行草揪着他头顶仿佛长大些了的小草叶,望着摇欢一脸诚心道:“你从速贿赂贿赂我,我一欢畅或许就奉告你一个奥妙。”
辛娘不知她的命数是不是回重新走入正轨,只这些已是她有力再干与的了。
扶正看了他一眼,垂下眼,腰间配挂的神剑被他顺手取出摆在桌上。他扶着矮桌坐下,端起玉盏向寻川微微表示,随即凑到唇边抬头饮尽。
这才有了五日之前孟冲押着姜易来府中肇事之事。
“我不喜吃窝边草。”扶正把玩着坠在神剑上的剑穗:“日日相处着哪能生情。”
扶正的神采一肃,立马猜到了:“但是与你那心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