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态度一如既往五分好评。
海底就像是一个庞大的宝藏,它占地宽广,灵气充分,就比天上神仙住的处所小了那么一点点。
摇欢闻言,也顾不上装委曲了。她吓得把爪子塞进了嘴里,瞪圆的眼睛滴溜溜地来回转着。
就算有帝君经心庇护了两天,可等这株脆弱的小兰草再有神识,恐怕她就要成为第一条无聊死的龙了。
摇欢为此还被雾镜嘲笑了整整一个月。
她一脸茫然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就听槐树哭着说:“你重得我真的拎不住了,嘤嘤嘤。”
摇欢早上刚偷了小百合的皂盒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才一会就滚得一身是泥,顿时有些委曲。
摇欢哀嚎了一声,整条龙四爪朝天,来了个结健结实的违背法律。
唔……本来是要挂三天三夜的,可挂到第三天凌晨的时候,那树枝就开端颤抖,抖着抖着就把睡得好好的摇欢抖掉到了地上。
她在这之前能够在这座山里称王称霸,靠得还是她身为龙族的威压。这不,来了尊大神,她就立即威望全无。
当然,摇欢的存在实在是个例外,实在革新了雾镜的三观。
帝君正在照看前两日被她不谨慎用尾巴拍折了的小兰草,闻言,微抬了视线看向她:“你想晓得关于龙族的事?”
四海帝君的神采黑了黑,也没见他如何动,只那手指悄悄一抬,摇欢整条龙立即被掀离五尺。龙身在空中上滚了几圈,沾了很多泥巴印,这才堪堪停下来。
但此次摇尾巴,不像之前充满了奉迎的意味,而是严峻得停不下来……
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是一块石头,还是因为摇欢想要个能够搁脑袋的大枕头,把她从雾气昭昭的山林里拖出来才结识的。
等那阵威压略减,她立即把尾巴一缩,严严实实地盘起来,免得再被帝君拎起来当绳索甩。
摇欢固然行事有些恶劣,但所幸学艺不精,每次肇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可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耐不住每天有左邻右舍来告状。
摇欢没有发觉到氛围里俄然的温馨,她摇了摇本身的尾巴,奉迎地眯起眼来:“帝君,我晓得错了。”
帝君的长相俊美,五官如同是被上天砥砺出来的,每一分都恰到好处。摇欢如果一天都没肇事,他那日定是端倪伸展着,五官温和,倒置众生。可如果摇欢肇事又被赞扬了,他定是像现在如许。
实在是……造反了!
自从她一时心软把这个邻居捡返来,一夜之间,整座山头就跟换了山大王一样。小草精瞥见她固然还是会惊骇,但再也不瑟瑟颤栗地给她供应晨露了;野兔精瞥见她固然还是会扭头就跑,但再也不会两脚朝天装死了;就连住在山腰上的草藤精也敢偶尔伸伸胳膊伸伸腿地绊她一跤。
摇欢晃了晃她的脑袋,吐出六个字:“不小了,脑袋沉。”
他能够只用一个眼神就让她转动不得,她却顶多打个大大的喷嚏,吹得大树晃两下罢了……
摇欢顿时吓得整条龙都精力了。
不过,四海帝君这两年早已见惯了她的劣性,深知她的脾气,眼也没抬,转而跟她算起别的一件事:“我传闻你明天拔了蝎子精的尾针,还扎坏了熊婆婆送给她孙儿的衣裳?”
她一委曲,全部脑袋耷拉下来,尾巴尖也堪堪垂着空中,配着这浑身是泥的外型,看上去还真是有些……让人怜悯。
因而,再被提起龙族的事,摇欢摇着尾巴去找帝君不耻下问了。
午后的山间有些闷热,似是发觉到帝君的怒意,本来还虫鸣鸟叫的山林顿时温馨得没有一丝声响。
她记起之前的之前,她有一次打趣开大了,帝君也很活力,指尖一划就用一张大网把她吊起来挂在了槐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