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巫命平日仗着灵鹫峰董长老是他姐夫这层权势,加上修为高深,在弟子中飞扬放肆,为非做歹,无人敢招惹,很多人都被他打伤过,这才在邹虎心中落下了淫威的暗影。
邹虎要“交代”时,调子较着弱了三分,但他的声音却清清楚楚落入统统人耳中。
能不震惊吗?人与驴斗,黄级战者反被驴一蹄子干倒!
“谁谁……谁找我?”一道像睡了八百年才醒,懒洋洋,浑身有力的声音从隔壁的驴圈里传了出来。
用“灵丹”喂驴?也亏的韩星能想的出来!
“谁敢拦我?真真是好大的狗胆!就凭你们,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余巫命狰狞的笑了笑,狠狠盯着三人,视若无物,持续硬往前闯!
驴疾走而至,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碗口大的驴蹄子抬起,在他身上又是一阵乱踢乱刨,临了还从后腿根处“嗞”的喷出一股尿液,直射在候三脸上。
“啊?”统统人都懵了……
是韩星!
不一会,驴就嚼完了,以后,又是一阵畅快的嘶叫!
统统人都大愕,这小子有房间不待,一大凌晨跑驴圈里去干甚么?
谁都晓得,好戏就要上场了,但谁也不敢靠前,这余巫命在战天峰这些弟子的眼中,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地痞恶霸,谁如果招惹了他,立即就要倒大霉了!
黑皮大驴吃的欢畅,驴头一扬,脖子一伸“昂…昂…”的嘶叫起来,仿佛在说:你说的太对了!
“天下绝唱啊……就这声音,这嗓门,绝对是秦洲大陆的好声音!”
“这小子竟然敢如许和余师哥说话,的确就他妈的找死!”从余巫命身后闪出一个尖嘴猴腮,贼目鼠眼十七八岁的年青人。
黑皮大呼驴闻到草梗上沾有废丹的药香味,就仿佛嗅到了母驴身上的气味一样,欢畅地将头摆布甩动,驴嘴一呲,暴露一排大板牙“昂…昂…昂…”的又叫了起来!
那尿滚热,喷得候三身上、脸上满是,血尿混溶到了一起,说不出是甚么味道,把空中都打湿了。
“嗷……嗷……”他一伸手又拽了下驴尾巴,那头至公驴像是能听懂话似的,竟俄然又抬头长声嘶叫起来。
“驴中妙手啊!你听这声音,中气实足,绝对是发自丹田!”
饶是如此,也另有胆小的,现在,拦住他不让进屋的则恰是殷天祥的三个弟子,邹虎与姜涛、牟天罡三人。
没想到这头驴还真通人道,就见它把脖子往上一拔,尾巴一扑棱,四个蹄交叉一踩,就蹿到了当中,只一闪就躲过了一剑。
“神驴啊!”
这一蹄子的力道不下于千斤,在候三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驴蹄子印。别人躺在地上,只觉胸闷气短,甜腥涌喉,“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双眼一翻,竟昏死了畴昔。
余巫命顿时面红耳赤,声音阴沉刻薄,道:“我拜访你?你小子吃错药了吧!别的,你少师兄长师兄短的,师兄是你叫的吗?你当的起吗?我再说一遍,我是来消债的,不是来送甚么礼的!”
驴要当真把这包废丹吃下了,就即是把他认下了,当真成了他的祖宗!
他一脸的欺诈,接着又说道:“这很多了,够他吃一年的。明天就用这包‘灵丹’替我身后这些兄弟抵债,够给他面子了吧?还不快叫他出来!”
只听“砰”的一声响,再看那候三,被这天外飞仙般的一蹄子蹬出了足足能有五六丈远!
敢情那韩星一早醒来,遍寻充饥之物不得,一急,跑驴圈里将喂驴拌草料用的干豆饼拿起来好一个啃,豆饼实在太硬,他足足嚼了半天总算是将肚了填饱了。
“快快…快去夺返来,千可别让驴吃了!”余巫命大吼道。
突然听得内里喧哗,这才一手拿着剩下的半块豆饼,一手牵着一头巨大强健的玄色外相大呼驴,珊珊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