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雅顺着看了畴昔,八音盒、夜明珠、水晶瓶、珐琅彩绘盘、玉雕娃娃等等好些个物件,可不都是大爷巴巴的送来的吗?不由笑弯了眼。不敢再吵姚玉欣,轻手重脚的续了杯酸梅汤放在矮几上,就坐回到婢女中间,一起给女人做针线。要说他家女人根基上学甚么都很快,还很会举一反三,变通的出些新花腔。除了绣活,其他的也是样样精。就是一个字,懒。甚么都是会了精了不做了。就说针线吧,明显是拔尖的技术,她俩个打马也赶不上的。恰好女人就是不肯脱手,连本身的小衣都是她和婢女做的。
多禄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抹额,了然的笑了笑。“大爷前个不知从哪淘来这么个小玩意。说是风趣得紧,估摸着女人会喜好,就巴巴的让我给送过来了。”说着递过来一个小物件。似是琉璃成品,又不大像。一个圆圆的栗色盒子,亮亮的质感,翻开来就有很动听的音乐,叮叮咚咚的作响。内里另有个光滑的镜台,放上中间匣盒里绢制的小人,小人就在镜台上跳起舞来。配着音乐可不风趣的紧,还真是平常未几见的。
“打远就闻声你叽喳。女人还做着绣活,你到好就袖动手真真的瞧着。赶明秉了奶奶,把你的月银分一半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