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威顺着姚玉欣的视野摸索到腰间,将荷包解下,“这个我得收好了,既有新的,也不能把这个旧的扔了。”
“你这画的是甚么?”纪威搁下本技艺里的笔,往姚玉欣这边望来。
“恩,因着你被水贼挟制,爷雷霆大怒,因着邓保护长的渎职,叫人将邓保护长押到顺天府衙去了。”喝了口茶,“如果mm真的出事,死一百个邓家登也是应当的,可现下mm有惊无险,我考虑着既如此,不如mm说小我情,求爷将人放出来可好?”
姚玉欣没法,只好点头承诺。
柳晴极其素净的笑了一下,“我晓得,本日才没早来。若不然定是第一个到的……,”缓缓放慢语速,“就像你们头一日来存候时一样。”
不过一句敷衍的话,何曼珠听了到也没说甚么,只点点头,“今后mm如果便利,便叫上我,我们一起来,好歹的就个伴。”
姚玉欣实则是多虑了。这前脚纪威出去,后脚婢女退了出去,便守着正房,不让旁人靠近,莫说亲吻,就是真做些个甚么,亦是不会有人不识相的出去打搅。
如是四五天,白日纪威只要在府里,便和姚玉欣操琴吟诗作画,琴瑟和鸣,红袖添香,享用志趣相投、棋逢敌手的兴趣,到晚间则是顾素珍处多些,何曼珠处少些,轮着去歇了。
想着,这内里或许就有姚玉欣的功绩,若她真是个这么懂事的,那就临时放着她也无妨,转念一想,就是再懂事,她在爷的内心位置恐也是最重的,而本身恰好最看重的亦是爷的情意,当下不由又颠覆了之前的设法。终是让她在爷内心的位置摆荡了,她才气舒坦。
何曼珠撇撇嘴,不睬解也没再发问,一行人径直走了出来。
顾素贞见姚玉欣应下,便笑着说道,“mm公然懂事。”